是不是真的進步了,顧清菱也不知道,不過是找了些能夸的理由,隨便夸夸罷了。
她的目光落在二人身上,在心里盤算著她倆出現在這里的理由。
“女兒謝老太君夸獎”姚七小姐笑得甜甜地,“女兒這手藝,還是托了老太君的福,要不是老太君給女兒請了一個特別好的繡娘,女兒也不可能學到那么好的繡技,女兒才是應該好好感謝老太君。”
說著,就站了起來行了一個禮。
顧清菱“哎喲,你這丫頭,嘴巴真甜出門的時候,怕不是抹了蜂蜜吧”
“老太君捉弄女兒,女兒才沒有,女兒說的都是真心話。老太君是沒瞧著女兒以前繡的東西,以前女兒可不是一個耐得住性子的,要不是心里念著老太君,想要孝順老太君,女兒也繡不出這么好的東西。”
“那我還真的應該好好謝謝你不過女孩子嘛,也不用天天扒著繡活不放,你還年輕,最重要的是眼睛。這繡活,學會了,偶爾沒事的時候拿來打發打發時間就行了,沒事了還是應該多讀書。只有多讀書,才能夠明白做人的道理,以后才能走得長遠。”顧清菱說得曉有深意。
相較于安靜的姚八小姐,其實她覺得姚七小姐更聰明,只可惜這丫的腦子不用在正途上,要不然還真是一顆好苗子。
若是調教好了,說不定還真能給姚家帶來一大助力。
“老太君,您放心,我們在學院的時候,都有好好讀書,回來也有好好練字,每天的作業也做得非常認真”姚七小姐沒敢說自己成績的事。
說句老實話,她還真沒姚八小姐認真,所以那成績也就比整天混水摸魚的姚六爺好一點。
姚七小姐也是一個聰明的,專撿自己的“長處”講。
顧清菱知道她們今天是來討好自己的,也沒找茬,順著她的話夸了好幾句。
接下來的幾天,顧清菱都有收到姚七小姐、姚八小姐的請安。
只要放了學,她倆都會過來坐一會兒;若是沒課了,便一大早過來請安。
有的時候,還會跟姚安馨、姚安宏、姚安逸、姚安玲幾個撞上。
姚安馨、姚安宏、姚安逸、姚安玲四個是個小團體,向來是同進同出,也就姚安馨因為年紀大了,再過一兩年就能相看了,得到顧清菱的重點“關注”,時不時過來要開個小灶。
其他人,沒有那么麻煩,還是跟以往一樣。
姚安玲在這里撞到幾次姚七小姐、姚八小姐,就給疑心上了,懷疑她倆想要干什么壞事,否則怎么老往老太君這邊跑
“哎,你說,她倆想干嘛啊”姚安玲一臉疑惑,“不會是想給我們穿小鞋子吧”
姚安逸“應該不是吧”
“怎么不會她倆是什么東西,你們還不知道”姚安玲一抬下巴,冷哼道,“哼她們干的那些事情,還不夠讓你們警惕嗎”
話趕話,沒一會兒,姚安玲就拍了手,決定道“不行,我得讓人盯著”
坐在一旁的姚安馨、姚安宏對視一眼,臉上充滿了無奈。
對于這個喜歡折騰的“小人精”,他們是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只要她別鬧得太大,他們也就由著她去了。
姚七小姐可不知道,她不過是想提前為自己和妹妹的親事做打算,想著法兒“討好”老太君顧清菱罷了,卻不想被姚安玲給誤會,給盯上了。
若是知道了,不知道她該作何感想。
或許,應該懊惱自己以前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二房的這個寶貝疙瘩吧
顧清菱是在幾天之后,才收到姚大夫人整理好的“姚府禮單”的。
姚大爺、姚安宏考上童生老爺,即使家里不準備設宴請客,但該知道的人家還是知道了,該送的賀禮肯定是要送過來的。
這不,除了金陵姚家,平時與姚家有往來的金陵各大世家,以及合作商戶,也都送到了賀禮,登記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