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穿緋衣的俊秀男子一躍而下,從岸邊游了過來,那男子入水如一尾游魚一般驚起了圍觀人群的驚駭,身上的鯉魚樣式刺繡也好似活了過來一樣,在水中像一尾又一尾的游魚。
又有一粉衣女子從岸邊踏著花瓣而來,所過之處留下一縷淡淡的桃花香,像極了桃花仙人。
那緋衣男子救了那紅衣女子從水中一躍而出,那粉衣女子手中射出朵朵桃花圍繞著那二人將人帶到了原文岳所在的床上。
“你這人好生冷漠。”
粉衣女子掐著腰冷著一張俏臉,兇巴巴的指責原文岳。
原文岳張張嘴,無可辯駁,啞口無言。
“你們也是,見人落了水,不說幫忙也不說喊人相助,便是不會水,拿些繩子扔了去也是好的啊。”
“是是是,姑娘教訓的是,是在下的失誤。”
原文岳忙不迭的彎腰拱手,小意的道歉。陶飛飛撇了撇嘴,冷哼一聲高抬下巴,睨了原文岳一眼,蹲下身細細端詳那紅衣女子。
本來有些驕縱傲慢的神情也因為那略顯稚嫩的面容多了幾分可愛少了幾分嬌蠻,并不惹人生厭。
那緋衣男子扯了扯陶飛飛的袖口,湊到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陶飛飛冷了面容,手上用力將那女子又推進了水里,站在船邊掐著腰高聲與她說話。
“你這女子也是有意思的很,水性頗好為甚做出一副不諳水性的樣子博人憐愛,真真是可恨,既然如此便再回水里去吧。”
陶飛飛沒有說的是,那女子是水中的精怪,做出一副不諳水性的樣子真真是令人心煩。
“原是我的不是,倒是誤會你了。”
原文岳兩眼都睜大了,發生的一切讓他懵懵的反應不過來,沒聽清陶飛飛說了什么,連聲說‘無妨無妨’。
“我也不與你說這些,只問你,你將我哥哥帶去哪了?”
陶飛飛記得父親與她說的,到時先別說報恩的事情,陶云逸與恩人關系不菲,到時候不若先從陶云逸入手。這個時候注意到了原文岳身旁的女人,熟悉的不熟悉得還真是有些多呢。
心口舌尖莫名多了幾分酸意,枉費她還記得他,偏偏幾日不見身邊便多了這么些個女人,面上還一副未曾見過她的樣子,男人真的是善變的很。
如此想,面上便帶了幾分委屈出來,大大的眼睛烏溜溜的盯著原文岳,看的原文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卻又無端端的心虛,摸著鼻子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