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鉞咬咬牙,便是她也沒辦法違心說這話。
“怪不得呢。”
守初像是悵然又像是釋然,他低嘆了一聲,手指摸索著將那個墜子拿在手中懸在空中,隱隱約約能看到一點光亮。
“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是個好人,是個圣人,人人稱道。”
“可惜死了對嗎?”
陶云逸的話里帶了三分惡意,嬌鉞舔舔唇,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那你呢?你又是什么人?”
守初反手向下拍在桌子上,彼岸花的墜子嗝的手心疼。
嬌鉞有些不好回答,斟酌著話語小心翼翼的開口。
“勉強算個好人吧。”
鼓了鼓臉仗著守初看不清她的面容光明正大的盯著人看,那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隨后又補充道。
“一個很強的勉強算個好人的人。”
守初被她無厘頭的回答弄得面上多了幾分笑意。
“我會變成他嗎?”
嬌鉞搖了搖頭又想到守初看不分明忙回答道。
“不會。他是個圣人,碎片也是個圣人。”
嬌鉞又想起了那天幫助守初維穩魂魄的靈光。
“就是欠了因果,還得去幫他尋了碎片來救他性命。”
“既然如此,此事與你無關,便不需再與我同行了。”
嬌鉞笑了笑湊上前去,怎么說話都行,偏偏湊到人耳旁小聲與人說話,離得太近了,熱氣打在耳廊上。
“那可不行,我也欠了他一份因果呢,不過是一加一的事不礙的,再說了師兄何必與我分的這般清楚?”
守初面紅耳赤的退了退,平穩了呼吸才反問她。
“什么因果?”
“我還在我母親肚子里的時候,他救了我母親一命,因此細細算來我也算是欠了他一條命。”
守初看不見所以也不知道嬌鉞現在的表情有多么的難看,滿滿的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