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嬌鉞睡得正香呢,手機叮鈴鈴的響了起來,睜開眼睛整個人還不怎么清醒的時候就看到房間了刺眼的電腦屏幕,沒反應過來渾身打了個激靈。
拿過手機就看到屏幕上偌大的‘江陽’兩個字,嬌鉞想都沒想就按掉了電話。
江月百忙之中回頭看過來,嬌鉞對她比了個大拇指夸贊了一句,江月轉過頭繼續在鍵盤上輾轉騰挪。
對面的江陽鍥而不舍的打著電話,嬌鉞嘟囔著擾人清夢接通了電話。
“你怎么回事?為什么不接電話?醫生都說了晚上讓家屬過來,你為什么不過來。”
電話里傳來的聲音帶著三兩回聲,大概是在一個小的密閉空間。
“你見過一個男人有兩個妻子的嗎?你都應下了我去干嘛,難不成你想栗同文因為重婚罪進醫院。”
嬌鉞起床氣不算嚴重,但被人打擾還是有些不悅。
“你什么意思?當初巴巴湊上去的不是你嗎?”
江陽大概是沒怎么被江月懟過,說出的話就有些口不擇言。
“是不是我不知道,反正我沒未婚先孕,孩子的父親都不確定。”
“你胡說什么,孩子是栗哥的。”
“哦,那你守著你的栗哥去啊,跟我說這些干嘛?”
嬌鉞翻了個白眼,就掛斷了電話,江陽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嘟嘟聲,恨不得把手機都扔出去,想起栗同文說的話卻還是又按下了嬌鉞的電話。嬌鉞本來都迷迷糊糊的快睡著了,都看到夢里師兄的身影了,又被吵醒。
“什么事,趕緊說,等著睡覺呢。”
“栗哥讓你把他房間里衣柜下面那兩套睡衣帶來。”
“他要破產了嗎?”
江陽被她問懵了,沒反應過來嬌鉞的意思。
“沒啊。”
“既然沒,就買新的去,別打擾我。”
嬌鉞覺得自己說的再對不過了,片票據襄陽那邊不停的催著去,還語帶威脅的表示,如果她不去的話就打電話讓計云逸去,身為家庭醫生總不是個擺設吧。
嬌鉞打著哈欠掛斷電話,隨意套了件衣服晃悠悠的出門,昏暗的環境下無雙都擔心她一不小心絆倒摔倒什么的。
出了門路過計云逸住的房間的時候,嬌鉞躡手躡腳的擰開了門,探頭探腦的往房間里看了看。床頭開了一盞小夜燈,暖黃色照在計云逸的臉上像籠了一層神光。嬌鉞看人睡得正好,掖了掖被角打著哈欠去了主臥。
也沒按江陽說的隨便拿兩件衣服就出了門,反正大概率也不是為了讓她送衣服。
出門的時候走了一小段路就感覺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往路邊一看恰好有那么幾盞路燈壞了,一旁的攝像頭一亮一亮的。嬌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后面跟著的那些人到底是干嘛的。說實話,一些烏七八糟的手段也就那些,車禍、搶劫、意外也就這些,毫無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