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瘋狂的想要逃開,卻被看不到的屏障困在里面,長箭卻勢如破竹劃破長空。
驚恐的大喊GM,瘋狂的吵著下線,卻無濟于事。
鮮血染紅了祭臺,一模一樣的紅再次出現在眼前,不同的是行兇的人。
衛云逸心有不忍背過身去不愿再看,體內屬于云逸的部分瘋狂的叫囂著讓他阻止,去救救那些可憐的玩家。守初卻覺得他的心是冷的,冷酷的認為不過是一場因果循環罷了,兩個世界的碰撞,總有些人無辜被牽扯。
風娘是,這些人也是。
心口陣陣疼痛,衛云逸捂著心口臉色蒼白,緊咬牙關不讓痛苦泄出分毫。靈魂被撕扯,縱使是痛苦被分攤了仍舊是難以忍受。
嬌鉞攙著人在一旁坐下,從空間里拿出藥丸用靈露順服下去,看衛云逸的臉色微微紅潤起來才分神去看那祭臺之上的情景。
陣陣紅光直射天際勾連了天與地,紅光中傳出聲響,振聾發聵。
NPC們跪在地上滿臉的狂熱不停叩拜,嬌鉞就注意到其中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磕的頭都在流血,臉上的狂熱卻一分未減。
嬌鉞覺得無趣,把玩著衛云逸的手指玩的開心。
“帶他走吧。”
一切都是混亂的,風娘卻是難得的清醒,如水的眸子多了抹寒冰,手中的虎頭刀染了血。
“我沒得選,但我希望我兒有,他會自由的對嗎?”
風娘看著細心給衛云逸拍背安撫衛云逸的嬌鉞,看到了衛云逸面上的痛苦,風娘啞了嗓音濕了眼眶。隨后義無反顧的順應著召喚踏入了那光柱之中,就此消失,剩下的那些人跟在后面排隊進入,他們眼神呆滯已失了神智,偶爾有片刻的清明也已經于事無補。
光柱消失不見,祭臺上的玩家站了起來,他們歡呼雀躍為了失而復得的新生,只有梅子躺在祭臺之上,身子已經冷了。
猛男大哥遠遠的喊了一聲嬌鉞,半拉起躺在地上的梅子尸體。公子哥上前來幫忙,手卻若隱若無的觸摸女性敏感的部位,看了就讓人生厭。另一邊一個穿了一身西域舞娘風格的女子站了出來將人推開,兇巴巴的瞪了公子哥一眼,公子哥慫慫的退了開。
兩個人攙著梅子往祭臺下走,梅子的身子冷冰冰的,還有些僵硬,像是一具尸體。
“你能看看她是怎么了嗎?”
嬌鉞掃了一眼梅子,已經只是一個空殼,靈魂誤打誤撞的下了線。
“你們就不擔心自己嗎?”
“啊?我們很好啊,出乎意料的好。”
猛男大哥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沒問題,還特意打了套拳,虎虎生風。
其余幸存玩家看左看右都說自己現在的狀態很好,甚至有兩個高度近視的說自己現在的視野空前的清晰,雖然全息游戲彌補了視力上的不足,但仍舊無法恢復視力,但現在他們覺得自己視力5.0,超棒。
“那你們覺得冷嗎熱嗎?”
嬌鉞手里把玩著衛云逸的手指,手指冰冰涼涼的。衛云逸有些無奈,但只要掙動嬌鉞就用一種控訴的眼神盯著她,讓衛云逸無措。
“好像有點。”
嬌鉞不說還好,問出來之后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果真如此,稀稀拉拉的應和之聲接連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