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夫人在那邊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嬌鉞揉耳朵的次數多了都感覺耳朵有點痛,她很痛苦非常痛苦,尤其是在司徒夫人又開始了新的一輪嘮叨的時候,干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整個人趴在桌子上,跟受了莫大的打擊似的。
司徒夫人手機轟炸個不停,震動震的嬌鉞手都發軟,兩根手指有些艱難的把人拉進了黑名單耳根子勉強清凈了那么一點點。打開VX,給司徒夫人發了個鏈接過去,對方大概是去看訊息了,嬌鉞才得以暫時安靜了下來。
公冶云逸在忙著工作,嬌鉞看著一旁高高的一摞文件,動也不想動。
好無聊啊,什么都不想看。
百無聊賴無所事事干脆掐算起了女主的命運,不算不要緊,這一算就發現了些好玩的東西。
讓嬌鉞想不到的是,女主竟然跟原身有著血緣關系,而且兩個人的生辰八字并沒有差太多時間,換言之,兩個人是雙胞胎!!
嬌鉞動了動小指,來到這個小世界之后多的那根因果線細弱發絲卻又不可忽視,盯著打量了好一會兒,才收回目光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
嬌鉞開始有些好奇真相到底是什么了,嬌鉞還是能確定的她和司徒夫人確實是實打實的親母女,那么也就是說女主應該是司徒家的二小姐,但當年產子的那一天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最后司徒家只帶回了一個女兒,這就好玩了。
這么一個普通的夸張的言情世界,除了主角外應該不會有什么詭異的愛恨情仇之類的吧。
嬌鉞墊著下巴發呆,又因為實在是太無聊了好不容易找到個感興趣的,完全不想掐算,費勁把電腦拽了過來,保持著貼在桌子上的動作費力的挪動鼠標并打字,搜索司徒家的一切消息。
網上消息很多,但大多都是那些所有人都知道的,并沒有對嬌鉞有任何的幫助。
接連刷了好幾頁才發現了一個模糊的網圖,據拍攝者所說是臨時觸感生情便自作主張的拍了下來。
圖上是一個穿了藕荷色孕婦裙挺著大肚子低著頭輕輕的撫摸自己的肚子,半長的發遮住了孕婦的臉看不太清,但孕婦的慈祥與母愛卻透過屏幕傳遞給了看到照片的每一個人。
嬌鉞看著孕婦的笑容都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感覺略微有些酸澀難當。
往右側劃了一下,孕婦好像發現有人在拍照,抬頭看了過來,雖然照片很模糊但是依稀能看出來是司徒夫人年輕時的樣子。勾唇淺笑的樣子溫暖和煦,像是清晨的第一抹陽光,驅散了無盡的黑夜帶來了渴望期待的光明。
嬌鉞將背景圖扒了下來,在網絡上查找。
但是二十多年過去了,很多地方都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尋找二十多年前的一個地址就如同大海撈針一般很是困難。
找了一會嬌鉞就打算換個方向,既然從照片下手不行,那么為什么不去查一下司徒樂的出生檔案,從出生地找起就方便了許多。輕而易舉就找到了司徒樂出生的醫院,嬌鉞入侵了該醫院的數據庫,跟條歸海的魚兒一樣在數據的海洋里肆意暢游,但很不幸的是二十多前網絡并沒有那么發達,以至于沒有找到什么靠譜的消息。
嬌鉞干脆又去找了那一年該城市的小道新聞,一條關于死嬰的消息引起了嬌鉞的注意。
小小的的女嬰被放在了醫院門口的小花壇上,等有人發現的時候身子都僵硬了,政府特意呼吁《嬰幼兒是祖國的未來更是家庭的未來》。新聞報道模糊了地點,但時間上完全對得上,網上扒出來的老照片上死嬰裹著的小被子角角里有一個小標志,代表的醫院恰好與嬌鉞出生的那家是同一家,因此嬌鉞心底有個模糊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