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處玥。”
嬌鉞的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守初知道是什么原因面上不露聲色暗處卻憋著笑,岑處嚴擔心壞了蹭的竄過來關切的詢問。
“是有哪里不舒服嗎?早就說了不要隨隨便便就出來,就算出來也要帶著大夫,你怎么就是不聽呢?”
琥珀眨了眨眼,直覺嬌鉞的聲音沙啞的很不正常,像是在試圖掩藏什么,她看了看一旁在火光映照下面孔能止小兒夜啼的守初,輕嘶一聲,總覺得這個眼神似曾相識。
“我也懂一些醫術,不然讓我幫你把把脈吧。”
琥珀秉承著岑處嚴的妹妹就是自己人的概念,對嬌鉞發出了真摯的邀請。
嬌鉞的抗拒就算是方文江都感覺到了,他打量著這四個人,直覺這四個人之間有些詭異的混亂的關系。
“守初,你也勸勸她。”
岑處嚴太懂自家妹子了,只能選擇迂回,守初突然之間被點名,有些遲鈍的點了點頭。
“守初??”
琥珀大喊出聲,嬌鉞都覺得耳朵震的慌,抬手想揉揉耳朵,一個身影就熊撲了過來。嬌鉞本來就是坐著的姿勢,一時之間不好躲開,任由那個身影壓在了身上。
守初早有先見之明的站起身來,將手中的大葉子放在了一旁,肉片已經有些涼了,抱著懷看著那邊的鬧劇。
“姐姐,我找了你好久好久。”
琥珀親昵的蹭了蹭嬌鉞,抬手對著嬌鉞比劃。
嬌鉞感覺自己臉上掛滿了黑線,看著身上這個幼稚的抬手比劃著的人。
“找我做什么?”
“我想和姐姐在一起,我好喜歡好喜歡姐姐的。”
嬌鉞冷哼一聲,推開了琥珀站起身來,抬手撣了撣青灰色長裙上沾染的草葉,走到守初面前,帶著兩分嗔怪的瞪了一眼守初,對上守初的笑那兩分嗔怪也轉瞬即逝。
“緣分散了,何必強求呢。”
琥珀想跟上去,就被嬌鉞輕描淡寫的幾個字釘在當場,手握緊了腰間的佩劍,終身的氣勢恐怖無比,風卷起枯葉在空中盤旋,颯颯風聲在如鬼號。
嬌鉞上了馬車,從戒指中取出一件厚厚的斗篷給守初披好,動作輕柔和緩。
“睡會吧。”
守初點了點頭,靠在嬌鉞肩上睡了過去。
嬌鉞坐在馬車里聽著外面的人聲,久久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