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鷹眼米霍克什么的,霜月耕三郎并不在意——甚至說,就連索隆吹噓勞什子世界第一大快刀的時候都沒有放在心上。
在耕三郎眼里,索隆的吹噓也就是小孩子沒見過世面……再加上在選拔賽的時候米霍克從始至終使用的就是一把匕首,索性,耕三郎也就沒有在意……而現在,離得近了。
作為匠人,耕三郎本能的感受到了體內的刀匠之魂在燃燒。望著那刻畫著華美花紋的刀鋒,目光中更是充滿了震撼:“那是……黑刀·夜?!”
“……嗯。”
不善言談,包括在這里喝酒,米霍克也只是單純的在等待紅發香克斯那個家伙赴約趕來。如果是其他人詢問鷹眼,鷹眼絕對是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但是在抬起頭的一瞬間,米霍克清晰的感受到了耕三郎目光中的震撼——那是只有愛刀懂刀之人才會有的視線!
但是在耕三郎的身上,米霍克感受不到多少屬于劍客或者是屬于武士的劍意……
對此,吞了口唾沫,耕三郎忍不住的說道:“能否讓我看看?”
作為鑄刀人,耕三郎做夢都想鑄造一把無上大快刀……但即便是用盡畢生精力,耕三郎也只是鑄造出了和道一文字以及閻魔兩把大快刀。
大快刀二十一工中有兩把是耕三郎的作品,按理來說這應該是值的榮耀的事情才對。但是作為一個刀匠,耕三郎很清楚自己的夢想是什么……無上大業物!
只可惜,無上大業物實在是太過珍惜,即便是耕三郎也只是有所聽聞。而現在,終于見到了實物,還是最強的“黑刀”夜!
這怎能讓耕三郎不激動?!
一時間,耕三郎連回去看看自己兒子做什么的想法都淡忘了,只是死死的盯著鷹眼背后的黑刀夜。
面對一個陌生人的詢問,按理來說鷹眼應當是拒絕的。但是耕三郎目光中的渴望與振奮卻令鷹眼感受到了些許不一般的東西。沉默了片刻,鷹眼點了點頭,然后將身后的大刀橫放在了桌子上,而自己則是拿起酒杯站在一旁,示意耕三郎隨意觀摩。
作為刀客,鷹眼本能的在耕三郎的身上感受到了親近。
劍士這個職業修的心體技,講究的是人劍一體,心意合一——換而言之,就是神經質。
電波對上了,啥都好說。
對不上?那白瞎。
而另一邊,帶著凱多的女兒來到了霜月道場眾人暫住落腳的地方。剛到地,一旁的耕四郎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為什么說自己是光月御田?你是從哪里知道的這個名字?你是誰?!”
“你又是誰!”
少女并沒有因為耕四郎救了自己就因此而心生大意。相反,握著手中布滿了鐵刺的棒子,少女的目光中充滿了凝重與警惕。仿佛耕四郎說的一個不對,下一刻這狼牙棒子就要砸到他的腦袋上!
對此,抿了抿嘴,耕四郎說道:“我是和之國霜月家的武士,霜月耕四郎!我們霜月家世代鑄刀!父親深感和之國的技藝已經無法在得到寸許進步,于是便帶著我于四十年前偷渡離開了和之國,結果沒過多久,就聽說和之國落入凱多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