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耕四郎的約定是在幾年前便進行的。雖然時間過去了很久,瑟提的身份也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但瑟提始終是瑟提,并沒有因此便以往自己的身份與說過的話。
而面對瑟提的詢問,在沉默了片刻后,耕四郎便重新說起了自己的過去。
在和之國貴族的家族中,除去了主宗之外,其他的分支都有屬于自己討生活的方式。而在這之中,耕四郎的父親便是通過鑄刀為生——這個世界個體的力量是要超過集體的。也正是因為如此,在武士之風盛行的和之國,耕四郎的父親耕三郎硬要說的話社會地位也屬于是頂尖的那一批。
畢竟,就算是整個世界,也沒有多少個能夠鑄造出大快刀的刀匠。而在這種情況下,耕三郎則是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通過偷渡的手段離開和之國——那個時代的和之國便已經開始閉關鎖國。因此,留給耕三郎的選擇也就只剩下了偷渡。
別說是耕三郎了,就連當初和之國所有武士的偶像光月御田也都是通過搭上海賊團的戰船這才離開了和之國的。
“四十年前的刀匠……霜月耕三郎?”
聽到了霜月耕四郎的自報家門,一旁的凱多挑了挑眉頭,很快便意識到了這場戰斗之所以會出現除去了昆因十分好奇腕豪城的科技之外,還有的,便是誤會了耕四郎的身份。
因為在霜月耕三郎偷渡離開和之國的時候,海賊王還沒有出現的……也就是說,那個時候的凱多還在大海上征戰,連海上皇帝的名頭都還沒有確立。
“原來如此。”
聽到了耕三郎的話語,一旁的瑟提也是點了點頭,而后說道:“那你呢?明明是個女人但卻被稱之為“兒子”的家伙。”
一邊說著,瑟提朝著一旁的大和揚了揚下吧。見狀,一旁的凱多有些不滿的冷哼一聲說道;“他是我兒子,怎么叫他是我的自由……倒不如說,你這個家伙管的也太寬了一些了吧!”
“這可不好說!”
聽到了凱多的話語,瑟提桀驁不馴的笑道:“這可是在老子的地盤!你女……兒子跑出來莫名其妙的惹出了這些亂子,我還不能問一問了?再說了……你們家的干部可比我們家的蠻橫多了。”
一邊說著,瑟提的眼眸仿若無意的掃過了凱多身旁的昆因的面龐。
雖然只是隨意的一瞥,但是那緊接著如同潮水般襲來的壓力令昆因那肥碩的身軀一下子便布滿冷汗。
之前的時候都是在直播中看到,對于瑟提恐怖的壓力并沒有直觀的感受過。而現在,親身體會到了其中的暴力,昆因所能夠感受到的只有恐懼……就仿佛整個世界在這份壓力之下都失去了原有的色彩,位置的恐懼就如同深不見底的粘稠泥潭,不輪昆因再怎樣的掙扎,最終的結果都只能是越來越深,越來越深,不斷的沉向那未知的海底。
“我看你就是想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