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元宮果然氣度不凡,只是本門背后還有法滅盡魔主」
蘇徹斟酌一番語句在這邊說道。
長生教的確是小魚小蝦,可是背后還有那位法滅
盡魔主在,若是這位在其中橫插一手,麻衣魔君未必能夠如愿。
金玉奴不等麻衣開口便說道。
「師弟果然是受了魔主留痕的,這個時候就開始關心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了」
話里話外,不陰不陽。
「賤婢,這個時候還來挑唆」
麻衣魔君可不慣著她,直接斥罵道。
「你這個養不熟的狼羔子,這個時候還想著搬弄口舌陽髓,回去之后你自己抽她兩百鞭子。」
畫骨一旁根本不講話,金玉奴一時有些慌張。
「師尊,弟子只是」
「越是這個時候,自己人更是要一心一意,誰要是再扯后腿,使手段,莫要怪我不顧師徒之情。」
麻衣魔君話語極重,金玉奴一時也只有閉口。
長生教宗門就在眼前,麻衣魔君這才驀然道「其實這次北上北極元宮,聯合悲怒天,以及滅殺凌空尊者,皆是奉了魔主之命。」
霎時間蘇徹等三人臉上皆是變色。
「魔主之命」
蘇徹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這法滅盡魔主到底是怎么想的,悲怒天可不是尋常人物,而是能跟外道魔主平起平坐的自在天魔。
跟這樣的人物合作,一不留神它在此界之中的種種經營都要變成鏡花水月。
「這些事爾等知道就好。」
麻衣魔君沉聲道「我并不是為了一己私利才如此作為,而是為了長生教的久遠。」
久遠
畫骨若有所思,金玉奴則是還沒有從剛才的斥責之中回過味來。
「黑血密教不過是疥癬之疾,可是這么多年來本門卻不能將之剿滅,根本在何處」
「皆是因為傳承有了問題,爾等與移山、弄月同為步虛,卻不能戰而勝之。」
「本門歸入圣道以來,超拔之法可謂頗有改觀,但是對于九法的闡釋,對于神通的修持,都已經走偏了太遠。」
「更可恨的是丹辰子之流抱殘守缺不通變化,凌空尊者肆意妄為只知自己。教中上下昏昏沉沉,為了一點蠅頭小利你爭我奪。」
麻衣魔君望著眼前的一片山河由衷說道。
「窮則變,變則通。若是山窮水盡尚不知變通,對不對得起青童小君以下的列代祖師不說,就是你們自己可甘心情愿」
「圣門中人,雖說是自私自利,但是人人皆自私,故而方能無私。歸附北極元宮既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你們所有人。」
「那弟子等人回去之后」
蘇徹這邊插嘴問道。
「你接著去鼓搗你的丹藥生意,穩住花子流與赫連千秋,他們沒必要跟凌空尊者一起倒霉。門中還是要留下一點元氣。」
「畫骨,你領著金玉奴探查丹辰子的蹤跡,這么多年來,這老鬼是生是死,總要留下些端倪首尾。」
「至于我么,你們聽我吩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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