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財務總監許異也只能搖了搖頭說道。
“不知道,不過今天的走勢一開始就很奇怪。”
“好像——好像有人故意在壓低我們的股價,然后做空我們的股份。”
而這樣的回答自然讓得鐘強不滿了,只聽得他拍著桌子說道。
“做空?人家要做空就做空?我雇傭你們是干什么的,那些操盤手呢?拿錢不做事嗎?”
而這話一出來,許異也只能無奈地說道。
“兩邊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無論是體量還是手法,雙方都不在一個量級。”
“不過我查了一下主要操作的方向,可能是來自魔都吧!”
魔都這兩個字出來,再想想剛剛電話里黃總的話,此時的鐘強要是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他就是真的蠢了。
所以他連忙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自己的兒子鐘曉陽的電話。
撥了好久的電話,都沒有接通,正當鐘強打算直接掛斷電話飛往魔都的時候。
電話卻接通了,只聽得鐘強用著憤怒的語氣說道。
“你個混小子到底到底干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給我捅了多大的簍子嗎?”
“啊!怎么不說話,啞巴了!”
而后鐘強才從電話里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叔叔!不好意思,曉陽可能現在接不了你的電話了。”
而這時鐘強也不由詫異地說道。
“你是誰?鐘曉陽那個混小子呢?”
……
魔都新區拘留所附近
德源糕點屋
此時拿著手機的鐘曉芹真的是坐立不安,因為她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
剛剛鐘強在電話里說的那些她當然知道是為什么了。
但她能有什么辦法,這事情已經發生了,她是真沒想到鐘曉陽這么地不理智。
畢竟犯錯的確實是她,可鐘曉陽不知道從哪里聽到什么偏門消息,說裁掉鐘曉芹是寧遠的意思。
所以自然直接利用自己的權限報復了一下寧遠,故意在和保安套完近乎之后,將監控給處理好了。
然后直接將寧遠停在車庫的車砸了個稀巴爛。
接著還跟個沒事人一樣跟著物業公司的人來現場看情況。
還自以為能瞞天過海,結果寧遠二話沒說直接報警,然后一番簡單的排查之后,鐘曉陽自然是被捕了。
記得被捕之前,鐘曉陽還說給她出氣了,當時鐘曉芹還聽不懂鐘曉陽是什么意思。
可后面鐘曉陽被抓的時候,她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會這樣。
而這件事的關鍵點已經不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了,雖然按著常規的走或許爭取一個諒解,賠完錢爭取個諒解或許還能交個罰款了事。
可問題是,寧遠是一個缺錢的人嗎?
很顯然不是,如果寧遠真就執意要告的話,說不定鐘曉陽真就會被判上幾個年頭了。
這樣的話鐘曉陽的一輩子自然也就毀了。
而聽著鐘強的話語,寧遠的動作貌似也不僅僅在鐘曉陽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