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完畢周南還不忘暗暗吐了個槽,“老蔣啊老蔣,你見過這么活躍的“受害人”嗎?”
鑒于現場氣氛實在過于熱烈,無形中瞬間將他拉出“案發現場”的心理陰影,穩步走入舞臺中央。
燈光亮起。
亮相,鞠...哦不對,是敬禮。猛然看到臺下的一身身警服,周南總算是沒搞錯架勢。
臨時抱佛腳,也不知道敬的標不標準,不過聽到臺下陡然間加大了一個八度的尖叫聲,應該是過得去的。
殊不知這主要歸功于臺下雌性工具人們。
“我去,這是周南?長的這么可嗎?”
“他不是支隊長嗎?這么年輕?我一直以為他歲數挺大的!”
“對啊,自打我進警隊以來,他屢破大案的傳聞就沒斷過,早知道長這樣,我玩命也要混進刑偵那邊啊!”
呵,聽到討論的三十人團小姐姐表示,妹子們還是太年輕,賞心悅目能當飯吃嗎?真進來了你才知道,別說男的,咱這女的都快當牲口用了。
對此毫無察覺的話題當事人,禮畢后走向鋼琴。
臥槽?這是要鋼琴獨奏?
老馬頭腦一片混亂,三十人團眾臉震驚。反倒是不熟悉周南的人更為鎮定,場內終于逐漸安靜下來。
落坐于鋼琴前,周南很快進入心無旁騖的表演狀態。
“唱支山歌給D聽,我把D來比母親...”
這首《唱支山歌給D聽》誕生于上世紀六十年代,看似旋律簡單,但能作為經典流傳至今,自然存在其獨特的韻味魅力。
作為一首山歌形式的敘事性歌曲,開頭理當娓娓道來,于是第一句歌詞,周南選擇了清唱。
老實講這并不容易,對唱功要求極高,聲、情、字、味、表、養、象缺了哪樣都不對味兒。
換作之前,周南還真不敢如此“冒險”,雖然家學淵源,他自問理論功底不輸任何人,但說到唱功,在周父嘴里表述來,每每都是“還差那么點意思”。
不過剛才上臺前開嗓時,周南意外發現,他的唱功提升了!不是錯覺而是實實在在的提升,證據他都找到了。
這要歸功于老蔣,要不是換衣服,周南恐怕到現在還沒發現,作為一個“孱弱的”藝術生,他居然多了身腱子肉。
什么,您說肌肉和唱功有什么關系?可能對普通人來說確實沒多大關系,但在周南這卻不太一樣。
簡單來說,演唱技巧他不缺,現在肺活量上來了,對身體各個部分的肌肉控制力亦有了不止一檔的提升,唱功又如何能不更進一步?
鋼琴漸入...
一段前奏后,歌聲再次響起。
“唱支山歌給D聽,我把D來比母親,母親只生了我的身,D的光輝照我心。”
......
歌曲不長,三分鐘后,周南完成演出,自我感覺不錯,很完整,情感表達也較為到位。
可是臺下...與開場形成鮮明對比,一片靜默。
咋個回事?這和爽文套路完全不同啊!
說好的我大藍星文化一出,眾人納頭便拜吶?
難道換了個環境,這種經典曲目都玩不轉了?周南從藝術的角度開始了自我懷疑。
其實臺下心理如下。
藝術什么的,大多數人真心不care。
普遍人聽歌,關注點首先在旋律,其次是歌詞。
...聽聽這歌詞!不少人心中抑制不住的冒出一個大膽詞匯,“tian狗!”
馬天順,“這一定是個假的周南。”
工具人,“這是從哪找的演員,冒充我局刑警隊長!”
三十人團,“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周隊!”
唯有少數人,如市局老大,頻頻點頭,“政治站位高,大局意識強,D史學習透徹,對我D感情真摯熱烈。”
又如首都警官藝術團的文團長,眼放亮光,這歌...原創嗎?三段式布局,初聽簡約,卻絕不簡單。用他姑娘常掛在嘴邊的話形容,簡直絕絕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