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蕭湛平說道,又對著面前的跳舞的宮女吩咐道,“你們都退下。”
“是。”
宮女離開。
蕭謹行和葉棲遲被安排在了旁邊的位置坐下。
“今日朕特意召見你們進宮,是因昨日朕喝醉,宸王妃給朕熬制了醒酒湯人,讓朕今日起床便是神清氣爽,這還是朕飲酒過度這么久以來,第一次這般,著實讓我驚喜。”蕭湛平直截了當的說著,口氣也好,想來是心情不錯,“以后有著宸王妃,朕便都不擔心,酒醉之苦了。”
“父皇,雖然臣媳能夠熬制醒酒藥緩解父皇的酒醉癥狀,但父皇還是要注意不能飲酒過度,飲酒過度對身體的傷害,并非醒酒藥就可以真的緩解的,還請父皇以龍體為重。”葉棲遲恭敬道。
“朕自然也是知道。”蕭湛平說著,“宸王妃放心,朕也不是嗜酒之人。”
“是臣媳多慮了。”
“不是多慮,是你對朕身體的重視。”
“父皇明鑒。”
“朕也不拐彎抹角了,今日朕召見你,就是給你賞賜的。”說著,蕭湛平就吩咐著身邊的穆公公,讓宮女呈上了無數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
亮晃晃金燦燦的,看得葉棲遲眼睛都花了。
心里想的便是,發財了發財了。
表面上卻要保持著端莊,“這些便都是朕讓人精挑細選,賞賜給宸王妃的。”
“臣媳謝父皇賞賜。”葉棲遲連忙些跪地行禮。
“宸王妃,不只是昨日的醒酒湯,你近段時間的表現,朕都看在眼里,聽聞昨日的寒梅宴,你也得到了淑貴妃的賞賜,朕倒是沒想到,你居然把一眾女眷全都比了過去。”
“是淑貴妃娘娘厚待。”
“你也不用這般謙虛,朕很清楚如若不是實力,便也不可能從楚王妃手上,拿走這份頭銜。”蕭湛平說著。
其實很多都心知肚明。
心里可能也是知道,趙夢予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知道,卻還是縱容她。
也確實是對她的寵溺。
這些年跟在他身邊,也就只有趙夢予最得他心意。
他近來身體狀況,對男女之事兒便沒有了半點興趣,后宮形同虛設,他需要的就只是一個能夠明白他心思,能夠幫助他管理好后宮的人,說直白一點就是心靈上的伴侶,這些年也就只有趙夢予能夠真的理解他內心所想,能夠真的達到他的要求。
至于那些空有其表的美人,對他毫無半點吸引力。
葉棲遲聽蕭湛平這般說,也沒有過分的去謙虛。
有時候太做作,就反而顯得虛偽了。
她轉了話題,“父皇,醒酒湯只能緩解了您身體不受酒醉的影響,讓您身體能夠好受些,但是酒醉終究對身體是有傷害的,臣媳想要給父皇再把脈一下,看父皇是否需要,再適當進行身體的一個調養。”
“好。”蕭湛平對葉棲遲的醫術自然是認可的。
很爽快的一口答應了。
葉棲遲起身,去皇上跟前,給他把脈。
把脈好一會兒,葉棲遲說道,“父皇身體健朗,因昨日飲酒也只是稍有過度,身體并無收到太多傷害,但保險起見,臣媳還是覺得,有必要再熬制一些營養補品,調養一番。”
“你看著辦就行。”蕭湛平慷慨的說道。
“是。”葉棲遲恭敬,“臣媳還想請求,營養補品由臣媳親自在皇宮熬制,臣媳不放心其他人,臣媳的配方,稍微用量不當,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宸王妃有這個心,朕自然是允許。”蕭湛平說道,“正好今日朕也閑得無事兒,既然你們都進宮了,宸王和宸王妃就留在朕這里,陪著一天。行兒,你也好些年沒有陪朕下棋了。”
“是。”蕭謹行連忙應著。
“記憶里,還是你幾歲時候的事情,那個時候你便比你兩個哥哥的棋藝更精,朕時不時便會到你母妃的寢宮來和你下兩盤……”蕭湛平似乎想起什么,突然不說了。
想來也是想起了蕭謹行的母妃。
如若蕭謹行還有母妃在,當年沒有被冤枉致死。
現在得皇上最寵的人,便是蕭謹行。
“穆公公。”蕭湛平叫著身邊的大太監,“給朕備棋。”
“奴才遵命。”
蕭湛平似乎也不想再提過去的事情。
蕭謹行自然也不會主動提起。
一提起,便就是陷自己于不利。
不管現在他多得皇上賞識,他母妃曾經就是讓皇上受到了侮辱,一旦再追究起來,他又將被受到牽連。
大殿上。
蕭謹行和蕭湛平下棋。
葉棲遲便在旁邊的爐子上,熬制營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