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棲遲應了一聲。
其實在末世也受過很多傷。
并不是,不能承受。
蕭謹行不再耽擱,他眼眸一緊。
匕首落在了葉棲遲的皮膚上。
葉棲遲忍著痛。
雙手抓緊了床單。
沒有讓自己叫出來。
蕭謹行明顯能夠感覺到她的疼痛,卻并沒有手軟,甚至動作又快又狠。
好久。
蕭謹行終于停止了動作。
后背上的傷口,也變得血肉模糊。
蕭謹行看了一眼忍得臉色慘白的葉棲遲,依舊冷漠。
他重新給葉棲遲進行了包扎,穿上了衣服。
“堅持三天,可以離開皇宮。”蕭謹行弄完所有一切之后,說道。
所以。
她還要堅持三天,每天被蕭謹行這么對待。
她沒說話。
準確說,此刻已經痛得說不出來話了。
何況,她也反抗不了。
她就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蕭謹行也沒有再多說。
這個男人就是冷血動物,沒有感情的。
除了對白墨婉。
“小伍,給本王更衣洗漱。”
“是。”
小伍連忙上前。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都發生了什么,只覺得王妃的臉色白的嚇人,額頭上似乎也都是汗。
“清洗了。”蕭謹行把都是鮮血的匕首給了小伍。
小伍驚嚇。
所以王爺對王妃,都干了啥?!
……
半個時辰后,太醫來寢宮給葉棲遲換藥。
看著后背的傷,儼然有些心驚膽戰,“王妃,你經過一晚上的修養,傷口卻似乎越發嚴重了。”
葉棲遲冷笑。
也虧得了蕭謹行下得了手。
“王妃傷重期間,一定不要扯到了傷口,待傷口愈合后,再活動不遲。”太醫叮囑。
“好,謝謝太醫。”
“微臣應該的。”
太醫上完藥,離開。
葉棲遲就這么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蕭謹行此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反正,不可能陪在她身邊。
她就百般無聊的躺在床上,琢磨著這三天可能不是被蕭謹行折磨死,是被自己無聊死。
“皇后娘娘駕到!”
一聲傳報。
葉棲遲連忙表現出一副虛弱無比的樣子。
綠柚連忙跪在了地上,低垂著頭不敢抬起。
“兒媳給母后請安。”葉棲遲作勢要起來。
于晴鳶自然不會讓葉棲遲起身,她連忙上前扶著,“棲兒別動,小心傷口。”
口吻很是關切,連稱呼也變得親昵了。
于晴鳶自然也是會做人的。
“謝母后。”葉棲遲一副非常謙卑的樣子。
“今兒感覺如何?”于晴鳶問。
“好多了。”葉棲遲笑了笑,“太醫也說無礙,多修養一段時間就好。”
“那就好,本宮一直放心不下。”于晴鳶說道,“本還在禁足,卻一直想著你的傷勢,就求情讓皇上允我出來探望,看你沒事兒,本宮就心安了。”
“兒媳謝母后關心。”葉棲遲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