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巧兒小心翼翼的幫她上了藥膏,說道,“我去找霖兒聊一下。”
“早就應該這樣了。”巧兒一口答應,很是激動地說道,“二小姐作為小姐你的妹妹,本就應該對你尊重,現在又是側室,更應該尊重你!小姐就應該給她點顏色看看!否則還真以我們怕了她不是?!”
謝若瞳笑了笑。
也不過是,把話和謝芮霖說清楚。
倒也沒有想過,要去威脅謝芮霖什么。
謝若瞳帶著巧兒,直接去了謝芮霖的院落。
院子里面的下人看著謝若瞳來,還是不敢怠慢,連忙上前道,“夫人。”
“姨娘在嗎?”
“姨娘在的,郎中在里面給姨娘看燙傷的手背。”
巧兒一聽郎中給謝芮霖醫治就不爽得很。
剛剛郎中只送了一只膏藥過來,說擦拭了就沒事兒了,然后就離開了,現在居然在謝芮霖這邊幫她看病。
憑什么她家小姐作為正室,還要受這等待遇。
謝若瞳一眼便看得出來巧兒的心里不平衡,她給了巧兒一個眼神,問道,“你們家少爺在嗎?”
“少爺有點事情出去了,沒在。”下人連忙說道。
“我進去看看。”
“是。”小人連忙帶路。
謝若瞳走進了謝芮霖的房間。
房間中,郎中剛給謝芮霖把燙傷的手背包扎好,看到謝若瞳來,還是有些尷尬,連忙叩拜著,“少夫人。”
“霖兒的燙傷,怎么樣?”
“回少夫人,皮外傷,上了膏藥,幾日便好。”
“那就好。”謝若瞳點頭。
“小的這就告退了。”郎中連忙說道。
“嗯。”
郎中離開。
謝若瞳走向謝芮霖。
謝芮霖看著謝若瞳,還是裝腔作勢的要從軟榻上起來,想要行禮。
“不用了,霖兒手受了傷,不用多禮。”謝若瞳說道。
謝芮霖便也就不行禮了,口上說了句,“謝謝姐姐。”
謝若瞳微微一笑。
謝芮霖招呼著,故意說道,“姐姐是來找硯青哥哥的嗎?硯青哥哥有點要事兒去找父親了,應該是科舉方面的事情。”
“我不是來找他的,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嗎?那姐姐坐。”連忙讓謝若瞳坐在她的軟榻上。
謝若瞳也沒有拒絕,便坐了過去。
謝芮霖看著謝若瞳的手背,“姐姐痛嗎?”
“還好。”謝若瞳輕描淡寫。
“都是霖兒不好,讓姐姐燙傷了。”謝芮霖一臉難受,“姐姐對不起。”
“我知道你是無心的,何況現在也不怎么痛了。”
“還是姐姐好。姐姐從小離家,受了那么多苦,這點傷對姐姐應該都不算什么吧!不像霖兒,霖兒就燙傷了這么一小塊,就覺得刺骨的痛,剛剛都痛出了眼淚,還要硯青哥哥柔聲的安慰我,要不是真的又要事兒,怕就會一直守著我。”謝芮霖故意在炫耀。
謝若瞳當然聽得明白,她說道,“宋硯青對你的感情,我也看得出來。”
“對不起姐姐,讓你傷心了。”謝芮霖連忙道歉,“我不應該告訴你,硯青哥哥怎么對我的,姐姐不會吃醋吧。”
“不會。”謝若瞳看著謝芮霖,“來找你,便也是和你說關于宋硯青的事情。我嫁給宋硯青,你也應該知道是祖母的意思,我拒絕過,但是祖母以死相逼,我便也只能接受。之前的事情,我們也就不多說了,總之,一切都已經成為了定局,我就想著和霖兒說說,我們以后在宋家的生活。”
“姐姐請說。”謝芮霖看上去乖巧聽話。
和心里對謝若瞳仇恨,甚至不屑,形成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