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因為那一出鬧劇,自然變得尷尬了很多。
氣氛也不再活躍。
反正就是,被搞砸了。
午宴吃得潦草。
吃過之后。
很多賓客就離開了。
包括國公府的人。
國公府本打算今晚在宋家住下的,畢竟蕭青卉不能太過奔波,對她身體不好,卻因為謝芮霖的事情,吃過午飯之后,也就離開了。
離開時蕭青卉對著宋硯青再三叮囑,被讓謝若瞳在宋家受了委屈。
宋硯青自然只能,點頭答應。
事實上,此刻心里想的卻是謝芮霖。
謝芮霖今日受辱,他能夠想象,他有多難受。
午宴便也有些心不在焉。
送走了國公府的人。
也送走了其他賓客。
宋家人才回了家里。
宋元忠自然也是生氣不已,此刻所有人走了,才發了脾氣,“今日謝芮霖做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兒?!她以為我宋家是什么地方,讓她胡鬧的嗎?!還把青樓的人請到我府上,簡直是羞辱了我們家的名聲,她是半點分寸都沒有?!要不是看在謝國公府的份上,我定然要讓你休了謝芮霖,逐出我宋家大門!”
宋硯青也知道今日之事兒謝芮霖不占理,也不敢開口給謝芮霖說話。
只能忍受著。
“以后,我再也不想發生此類的事情。”宋元忠狠狠的說道,“家里以后的大小事物,只能由謝若瞳來管理,謝芮霖不準插手!”
“是是。”明玉芳連忙答應著。
心里想的自然也是,哪還敢交給了謝芮霖。
心里對謝芮霖也有了意見。
要不是看在兒子的份上,她此刻也不會客氣。
“謝芮霖今日犯了規矩,給我禁足一個月!好生在房間里面抄《女德》、《女誡》,不得踏出房門半步。今日起,宋硯青只能去謝若瞳屋內過夜!”宋元忠繼續吩咐。
宋硯青看著自己父親。
謝若瞳也皺緊了眉頭。
讓謝芮霖吃了苦頭就夠了,她可沒想過,要和宋硯青親近。
明知道宋硯青不可能對她有感情,她也不想去應付。
“我說的意思是,謝芮霖禁足的這一個月,宋硯青只準睡謝若瞳的屋子,不能去了謝芮霖的屋子,也不能睡在其他地方,包括書房!”宋元忠再次說得明白。
謝若瞳咬緊了唇瓣。
宋硯青此刻也知道他父親處在盛怒之中,不敢去頂撞。
宋元忠吩咐完了之后,怒火沖天的離開了。
明玉芳看了一眼自己兒子,嘆了口氣,跟著宋元忠走了。
堂屋內,就剩下了宋硯青和謝若瞳兩個人。
兩個人這么單獨在一起。
就真的是尷尬。
成親這么久,還是跟陌生人一般。
“那個,我父親……”宋硯青開口。
謝若瞳抿著唇沒有說話。
“這一個月就先暫時住在你的屋內,先把我父親應付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