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李清竹長的太好看了,蕭玉白才帶他們來,剛才她救了他一下,并不是什么困難之事,舉手之勞吧,也用不著請他們來這里,看來美女果然有好處。
蕭玉白知道她是女子,也沒有點破。一旁的柳詩月也聽的津津有味,只有林子羨坐在一旁,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水,不過這茶的味道還真是好。這些文人們果然講究這些東西,他想江司俊在也許也會著迷這些吧,畢竟他這小子也喜歡這些,在他看來很無趣的東西,他們確實喜歡的很。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林子羨覺的很漫長,而那二位恨不得時間過的在慢些,畢竟不是想見就能見到的人,下一次,可能是猴年馬月了。
天色已不早了,大家都該散了,臨走之前,蕭玉白對李清竹說道:“下個月,西林詩會,我缺一個助手,公子可賞光幫這個忙。”
李清竹趕緊點點頭答應到:“在下榮幸之至,愿為先生效勞,下個月不見不散!”
蕭玉白從腰間掏出一個玉佩,說道:“你帶此物,便自會有人帶你來見我。”李清竹小心翼翼地接過來,生怕打碎了。連忙說道:“好的,西林詩會我一定到。”蕭玉白用寵溺的眼神看著她,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李清竹目送他們到很遠的地方,一直到消失的無影無蹤,才收回自已的目光。
林子羨看到這一暮,酸的很,在一旁開口道,“這是什么天下第一才子,我看他就是個好色之徒,空有其名。”
柳詩月斜著腦袋看著他,說到:“你胡說什么呀,你是不知道他的才華有多高,他可是文人心里最高的精神寄托,以他的名望,什么樣的女子找不到,在說了,他怎么知道表姐是女人。”
林子羨突然閉嘴了,不好意思開口,因為他剛才看到李清竹的衣服濕了,透出她迷人的身形,他才脫下自已的外套,給她披上。柳詩月并沒看到。
李清竹才沒閑工夫理會他們,還在回想這一下午的經歷,一幅心滿意足的樣子,嘴角上揚,笑意在臉上久久不能散去。
林子羨偷偷的想,這個江司俊,自已未來的娘子就要跟人跑了,他還在那里傻乎乎的裝高冷,一想到這里就生氣,可不就是因為他,要不怎么可能退婚,現在給了別人機會,自已卻白白犧牲。
李清竹并不是林子羨想的那樣,她對蕭玉白只是單純的崇拜他,并沒有非分之想,一個高高在上,站在文化的巔峰上的王者,自已崇拜已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