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表妹看到她表哥說的這番話,怎么不想人家成親的意思,難道是為了自已嗎?這也不像他平時的作風,以前她喜歡江司俊,他表哥總說,人家已經有婚約了,不要在糾纏了,江司俊每次看到他這個表妹就害怕,怕她纏著自已不放,這次蕭玉白還特意不讓她表妹來,不知什么時候又偷偷跑過來了,今天他居然能說出這番話,這不打自已的臉嗎?表哥這是何意呀,怎么有點看不清了,難道是想撮合我與這位俊俏的小子。
珍表妹雖然看著李清竹很好,但她心底還是喜歡江司俊,便說到:“我表哥說的很有道理,有婚約有何妨,江公子不妨可以多多考慮一下,我可以不當正妻,你讓我在你身邊陪著你就行,我也不在乎什么名分。”
江司俊并沒有像以前那樣像躲瘟疫一樣躲著她,而是說到:“你說的有道理,我可以考慮考慮。”
珍表妹沒料到他會這們說,以為自已聽錯了,一時竟沒反應過來,不敢相信,本來只是想逗一逗他,沒想到今天怎么都這么莫名其妙,這些人都怎么了,都反常的很。
沒等她開口了,李清竹卻調侃的說到:“表小姐,我看這位江公子,人不錯,你倆人看著就相配,若真能在一起的也挺好。”
珍表妹聽到李清竹這番話興奮的很,對李清竹說到:“真的嗎?你真是有眼光,誰要娶了我,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蕭玉白聽不下去了,訓斥到:“表妹,你不要胡鬧,江公子已與郡主有婚約,豈是你能想象之人,你在口出狂言,我就叫人把你送回去。”
聽到她表哥這番斥責,珍表妹只好灰溜溜地走了,回到自已的坐位上了。
他知道自已的表妹有失體統,便向江司俊說到:“珍兒,年幼無知,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還望見諒!”
江司俊說到:“玉白兄見外了,我沒有生氣,玩笑之話,不必放在心上。”
李清竹在一旁也心中有愧,畢竟如若不是她在那里煽風點火,那個珍小姐也不會被訓斥。
便說到:“先生都是我的錯,是我多嘴了,我不該說那番話。”
蕭玉白拍了拍她的肩膀,用寵溺的語氣說到:“這事不怪你,你不用放心上。”
當江司俊看到蕭玉白用那種眼神看她,就心中不爽,便把凳子挪到李清竹身旁,坐的離她很近的位置,一下摟住她的肩膀,說到:“這位公子,這事真的和你沒關系,你不用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