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誰愿意一輩子當舔狗,舔別人哪有別人舔自己來的舒服。
老子的時代終于來了——曹淵明離開的時候,澤崎敦真的這么認為。
然而才嘚瑟了半天,他就接到了來自兩島軍官區的聯絡,說會派新的負責人來,而且很快就會到達福岡基地。
這讓澤崎敦感到些許不快,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他不想還回去,但他同樣清楚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種花聯邦給的,無論如何都不能違逆他們,否則將會一無所有。
惋惜地嘆了口氣,老于世故的政客收拾好心情,吩咐左右:
“曹將軍的房間先不要動,讓人另外打掃幾間房間,把準備工作做好。這位新來的袁上校我們都沒有接觸過,所有人都打起精神,給新特使留下一個好印象。”
“是!”
……
澤崎敦這邊緊張,另一邊倒是放松下來。
通信剛一切斷,被澤崎敦視為上賓的袁上校把軍帽一摘,毫無形象地扯了扯衣領,朝著攝像頭拍不到的某處說道。
“怎么樣?演得還行嗎?不會給他們看出破綻吧。”
“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同樣換上了一身種花式軍裝的西方女人從暗處走出。
“怎么你也開始搞這一套了?”
“跟你學的。”
“好吧,我自作自受,先從假話開始聽。”
“假話是演得非常好,一點破綻都沒有。”
“那真話就是演的不好,到處都是破綻嘍?”
“沒那么嚴重。”女性軍官微笑搖頭,“其他方面其實都不錯,不過你畢竟不是軍人,少了些軍人獨特的氣質和作風。不過澤崎也不是軍人,我們用的又是種花方面的專用線路,被懷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是微乎其微,是零。”第三個聲音響了起來,是一名年輕得過分的少年軍官,“澤崎敦在種花待了七年,習慣了卑躬屈膝,誰都不得罪。只要是種花方面通過正規渠道派來的人,他絕不敢有任何冒犯,哪怕只是懷疑——人啊,一旦跪得時間長了,就站不起來了。”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袁上校如釋重負般松了口氣,“外面都搞定了?”
“當然。”少年軍官自信點頭,“從現在起,你就是兩道軍管區秘密行動部隊上校長官袁滿,這艘艦艇的所有士兵都會聽你指揮。”
“這么快?真是可怕的力量,令人畏懼。”女軍官感嘆道。
“沒有皇姐想得那么夸張。”少年軍官搖了搖頭,“越強的力量限制越多,而且這其實是在作弊,不值得夸耀。相比之下,皇姐才讓我驚嘆,這么大膽又巧妙的計謀是怎么想到的?呵呵,我之前還大言不慚地對所長說我的方案是最佳方案。”
“我能想到不是因為我聰明,而是因為我做過詳細的分析和考察。如果你和我一樣知道這支艦隊的預定航線,你也能想到,這種戰術本來就是你的強項。”
女軍官表情淡然,不驕不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