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全身泛起細碎波光,如同天神下凡的高大戰士,卡茲終于收起高高在上的態度,徹底認真起來。
“這個波紋能量,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看來不是一般的‘波紋使者’——好吧,你的挑戰我接受了!我會用我的全力來打倒你。”
這一瞬間,卡茲的身上也泛起了光,比“波紋”的光更加純粹,也更加絢爛。
“這便是我的流法‘光’!流法·輝彩滑刃。”
細碎的嗡鳴聲中,輝光流轉,滑刃閃現。無論是速度還是破壞力,都比前次攻擊強出數倍。
托爾本想繼續使用“空手入白刃”,卻在用手觸碰刀面之前察覺到不對,改為撒手撤退。
遺憾的是,臨時變招必然比不上預定好的招式。盡管托爾的武技已臻化境,依舊不可避免地產生一絲停頓。
這絲停頓被卡茲敏銳的捕捉到,手起刀落,在托爾的身上帶出一蓬鮮血。
而這僅僅是開始,一擊得手的卡茲得勢不饒人,流法·輝彩滑刃越來越快,越來越狠,如同狂風暴雨一般。
這就是卡茲的戰斗方式,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是殺招。
只要給他抓住一點點機會,他就會死死抓住,并不斷擴大,將機會變為優勢,再通過不斷積累優勢取得最終的勝利。
幾個呼吸的時間,卡茲已經揮出了幾十刀,托爾身上的傷口也從一道變為多道。
好在,托爾沒有坐以待斃,傷口不是平白無故增加,而是以此為契機引誘卡茲,為他爭取拿起武器的機會。
終于他,抓住機會,從背后拔出自己的武器,一把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單手戰錘。
一錘在手,托爾的氣勢頓時暴漲,反手就是一串連續錘擊。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砍了我那么多刀,也該我還擊了。
卡茲毫不停歇,不管你是**還是武器,都是一刀斬擊。
單手錘對單手刀,戰錘厚重,彎刀輕靈。
單純武器碰撞,在力量差距不大的前提下,應該是錘者占優,卡茲看似出了昏招,但幾輪碰撞下來的結果,卻正好相反。
卡茲繼續占據優勢,不斷進擊,托爾繼續居于下風,連連后退。
每一次錘刀交擊,都會有大量的碎屑四散迸濺,有卡茲的骨屑,也有戰錘的木屑。
不同的是,卡茲刀上崩開的骨屑會在下一次交擊前長出新的,戰錘卻只能不斷吃老本,被切碎一點就少一點,不一會兒已經失去了一半錘頭,剩下的一半也岌岌可危。
上百次的碰撞后,卡茲終于后力不濟,后退調整,托爾則惋惜地看著手上只剩下手柄的戰錘,長嘆了一口氣。
“對不起,老伙計,謝謝你這么多年的陪伴。”
是的,這么多年,準確的說五十年。
這把戰錘正是袁滿在五十年前為了打DIO送給托爾的武器,托爾一直在使用,直到今日被卡茲破壞。
不過“老伙計”并不是白白犧牲,它不僅幫助托爾擺脫險境,更讓他看出了卡茲的流法·輝彩滑刃的秘密。
輝彩只是表象,隱藏在輝彩背后的才是“高頻震蕩”才是滑刃可怕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