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是酒。”袁滿借機后退幾步,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而且是好酒,阿斯加德特產,千年陳的那種,你弟弟好不容易搞來的。”
“弟弟?你是說托爾那個搶了我位置的小家伙?”海拉的臉色依舊不怎么好,卻沒有繼續攻擊。
“就是他了。”袁滿點頭,海拉比托爾大不少,自然有資格叫他小家伙,“聽天后說你們兩個性格很像,他就弄了這些珍藏的好東西來,希望你能消消氣。”
“幾瓶酒就想讓我消氣,哪有那么好的事,就算是千年陳,不,萬年陳也不行!”
海拉先是咬牙切齒,繼而又一抽鼻子,一直都很冷硬的表情中多了些許猶豫,聲音也小了不少。
“弗利嘉……她還好嗎?”
“還好,就是挺掛念你的。”雖然弗利嘉沒有明說,但她的態度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
“胡說,她……當年什么都沒有說,什么都沒有做。”海拉否認,但語氣遠沒有對奧丁時的堅決。
看得出來,她和弗利嘉之間的還有著母女之情。
當然,以海拉的驕傲這種事肯定不會說出來,袁滿也不會故意點破去觸這份霉頭,他選擇保持沉默,等海拉主動開口。
海拉沒有讓他久等,手一抖拉出一道劍光,從袁滿的面前閃過。
“愣著干什么?東西呢?”
“什么東西?”袁滿沒反應過來。
“酒啊。”又是一道劍光。
“你不是說萬年陳都不夠消氣嗎?”
“消氣不夠,但可以讓我不殺你——這還不夠嗎?”
“夠了夠了。”袁滿要的就是這句話,能讓她不喊打喊殺就行,幾杯酒消解宿怨什么的他就沒想過,“女神稍等,我這就去拿。”
說完袁滿立刻消失,很快又回來了。
左右各一摞箱子,手里還有兩個滿滿當當的手提袋。
如此夸張的陣勢,即使是海拉也免不了吃驚。
“這么多?”
袁滿一看海拉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岔了,連忙解釋:“只有這一袋是千年陳,這兩摞是米徳加德的酒水,算是我個人的一點心意,我還帶了點下酒菜,希望和你的胃口。”
“原來如此,米徳加德也有酒文化了,不錯,不錯,讓我看看你們的酒水準如何。”
不愧是弗利嘉欽定的相似,海拉這作風真的很有托爾的既視感。
直接抗下兩個箱子,用劍開箱,開瓶,對著瓶吹。
先吹的白酒:“勉強有阿斯加德的基本水準,被關了這么多年總比沒有好。”
后吹啤酒:“太淡了,這也就是酒嗎?和水差不多,比飲料都不如!”
海拉說得直白,袁滿也坦然相告。
“呃,這個不是為您準備的,是我自己喝的。我酒量不行,喝同樣的酒要不了多久就倒了,所以只能用這種低度的作陪。女神大人,能否給予我這個榮幸與您共飲?”
“看在你帶酒過來的份上。”
老實說,對于袁滿這種沒膽子,打架不干脆還不能喝的家伙,海拉是看不上的,可誰讓這里沒有其他人呢?
喝酒這種事,還是有人陪著更盡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