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幾人離開了村子,小春雖然很不舍得彌勒離開,但三年都忍了,也就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叮囑彌勒安全回來,彌勒點頭答應,還沒開口說話,就被安然拉走了。
一行人坐在阿八的身上,但安然根本沒心情看風景,彌勒在身后一直盯著安然看,視線就像光一樣死死鎖定著他,全身就像針扎一樣,讓安然有種上班摸魚、老板就在后面盯著自己的感覺,坐立難安。
安然能怎么辦,難道告訴彌勒立flag是很危險的事,他也不會信這種玄學的事吧,安然感覺糟透了。
安然這邊正坐立難安,殺生丸則帶著邪見跟鈴在一處茂密的森林里緩緩地行走著。
殺生丸為了能夠弄清楚犬夜叉的妖化,特地來這里尋找父親的朋友,希望他能解答自己的疑惑。
“來得正好,我等你很久了。”樹林的深處突然響起一聲話語,隨著殺生丸幾人繼續前進,他們也看到了說話的人,一只樹妖。
“我就知道你是時候來了,殺生丸。”
殺生丸停下腳步,看著身前的一棵樸樹,淡淡地說道,“樸仙翁,你知道我要來?”
殺生丸身前的樸樹之上緩緩地浮現出一張蒼老的面容,大概就長這樣,(?_?)。
樸仙翁看著站在身前的殺生丸,緩緩地說道,“你來到我這,是想問關于你父親的遺物、鐵碎牙的事?還是....”
樸仙翁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殺生丸后面的兩小只打斷。
“哇!樹妖!”鈴還是第一次看到樹妖的,一臉的驚奇。
“殺生丸少爺,這家伙是....”
“樹齡兩千年的樸樹。”
樸仙翁看了一眼殺生丸身后的邪見和鈴,接過殺生丸的話茬,開口說道,“沒錯!殺生丸父親留下的兩把刀、天生牙和鐵碎牙的刀鞘,都是用我的枝干做出來的。”
樸仙翁的話讓邪見有些吃驚,沒想到刀鞘居然是面前這個長相別致的樹妖做出來的。
“樸仙翁,你應該知道吧,犬夜叉和鐵碎牙的關系。”
樸仙翁有些疑惑,“犬夜叉?!你同父異母的弟弟?”
“犬夜叉的血變了,第一次是被鬼咬碎鐵碎牙的時候,第二次是和我打斗時,放開鐵碎牙的時候...”
“從半妖的血,變成了跟我和父親同樣的血。”
聽完犬夜叉身上發生的事,樸仙翁蒼老面容的下方出現一只木手,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說道,“同樣的妖怪之血嗎?所累哇多卡納!”
“什么意思?”殺生丸皺了皺眉,不明白樸仙翁為什么這么說。
“犬夜叉是妖人之間的半妖,他不可能變成真正的妖怪,至少有一件事,你殺生丸作為真正的妖怪能做到,而犬夜叉卻不行。”
“犬夜叉做不到的事?”
“那就是,保護自己!”樸仙翁頓了頓,看著殺生丸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樣子,接著說道,“殺生丸,你在戰斗中無論被逼到何種境地,你的心都是一樣冰冷,并不會失去自我吧。”
殺生丸眉頭微皺,冷哼一聲,“哼!然而我并不可能被逼入絕境!”
樸仙翁看著殺生丸身后的鈴,干笑了幾聲,開口說道,“或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