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作勇上前,說著,“公子,阿牛得了重病,我們沒有錢給他治病,便把他丟在了雞鳴山,如今四五天過去了,怕是…怕是已經不在了。”
少年公子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吳作勇、玉嬌龍二人,心思一轉,便想透徹了其中的關竅,冷笑一聲,“想不到,世間還有著你們這樣的父母,真是令人不齒,為令郎作畫的這個畫師,估計你們也不知道吧。”
吳作勇夫婦搖了搖頭。
少年公子道,“咱們走,去雞鳴山。”
身后的壯漢道,“少爺,雞鳴山中,并不安穩,那里有著妖怪出沒,萬一沖撞了少爺,使少爺受了傷,屬下無法向老爺交代。”
少年公子道,“爺爺那里,我自會去說。”
“現在,你跟著我,就要一切聽我的,你要是不愿意聽,自己去爺爺那里報道,以后就不用再跟著我。”
撲騰!
壯漢跪了下來,臉色蒼白,“少爺,對不起,是屬下的錯,屬下愿意追隨少爺。”
“走!”
三人離去。
“這到底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多人,都是為了那個傻小子來?”吳作勇無語問青天。
玉嬌龍的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白,更是一陣后怕。
想想往昔,自己莫非做錯了什么呢?
“我雖然不讀書,可是也看得出來,那副畫,絕對是絕世好畫,價值連城,我一生走南闖北,從來沒有見過能夠把人畫的這么像的畫,就像是真人印在了畫上一樣,是誰愿意為了一個傻小子作上這樣的一幅絕世好畫?”
吳作勇想不明白。
周燦來了又走了了,王里治來了又走了,少年公子來了又走了。
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讓他感覺害怕。
神童!
門官!
另外一個他不敢提,因為跟在少年公子身旁的壯漢,他聽人說過,是九真縣中地下勢力中的大名鼎鼎的人物。
一言便可以決定很多人生死的人物,可是這樣的人物,卻是少年公子的隨從,且一言不合,就得給少年公子下跪。
這少年公子的身份之尊貴,是他這樣的一個小人物難以想象的。
眾人走后,吳作勇、玉嬌龍夫婦,癱坐在地上,久久的沒有起來。
周燦、夢冰云,各自運轉心法,周燦施展出來神虹步,夢冰云卻是自衣袖中飛出許多的紙人,紙人拖住己身,向著雞鳴山而去。
四五天的時間過去了,重病纏身的吳阿牛生死未卜,周燦心急如焚,恨不得肋下生雙翅,一步便到雞鳴山。
雞鳴山在九真縣的縣城正南方,五里處。
一座高山拔地而起,有著三十米高,占地極為廣袤,主山形如一頭仰天打鳴的大公雞,里面更是有著不少的野雞,每每天明的時候,雞鳴山中的野雞齊鳴,聲震百里,如同排山倒海,特別的有氣勢,因而當地人便管此山叫**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