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燦殺了儒門護道者的事情,已經在士林中傳開,周燦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
儒門護道者屬于儒門長者,無論儒門護道者做了什么,周燦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罪,卻是坐實。
縱使事后查出周燦占了道理,士林中人,也不會喜歡這樣以下犯上的讀書人。
攝于儒門的威嚴,一些知道真相的讀書人,并沒有人敢開口為周燦辯駁。
替周燦出頭,就是得罪儒門。
得罪了儒門,就算是儒門不明里動手整治你,可是你的仕途,也就此斷絕,要知道滿朝朱紫貴,盡是讀書人。
這些讀書人,十之九九都是儒門中人。
儒門,把持了皇朝的大權,完全有勢力和當今的皇帝漢靈帝分庭抗禮。
儒門不同意的事情,就算是漢靈帝的圣旨,也可以被儒門駁回。
更何況是一個個的小小的讀書人的仕途,更是盡在他們的掌握之中,想要仕途順利,就必須站在儒門一邊。
以儒門的利益為重,儒門認為對的,就算是錯的,也得是對的,不然的話,前途無亮,縱使再多努力也無助。
周燦眸子里帶著淡淡的威壓,看向了四周的讀書人,這些讀書人,都是讀圣賢書的,以修行儒門的儒術為主,但也有暗中修行其他的強身健體之術的。
萬一有著幾個性格偏激,沖動的,上來給自己一個狠得,那就糟了,這些人,不得不防。
感受到周燦眸子里面涌動的威壓,那些知道真相的、性格怯懦的讀書人,都紛紛的低下了頭,不敢與周燦對視。
趁此機會,周燦的神念力也隨之涌了出去,把附近三十丈范圍內,都掃了一遍,并沒有發現有任何的強者隱身此地。
十丈范圍內,可以看清楚所有的事物,隨著距離的增大,看的會越來越不清楚,三十丈已經是極限。
三十丈外,只能感應到模模糊糊的影子。
“沒有埋伏就好,這里雖然是府學,是教育興盛之地,但也不得不防。”
沒有了埋伏,周燦對這些讀書人,卻是沒有多少忌憚。
憑著自身的實力,這些讀書人要是真敢動手,自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團滅了他們,讓他們一個不留。
漠然的看向了氣勢洶洶的朱聰,自身的氣勢,凝成一股,向著朱聰壓了過去。
朱聰頓時覺得,自己的胸口,猶如壓了一塊巨石,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既然是讀書人,就應該明道理,知廉恥,辨是非,而不是做一個只懂護主的狗,儒門護道者謀財害命,被我所殺,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
“你在這里,胡亂出頭,污蔑于我,是何居心?”
周燦腳步一踏,上前走了一步,掄起大耳瓜子,朝著朱聰的臉上打了下來。
啪啪啪啪啪啪!
來來去去,扇了十個大耳刮子。
每一下,都用了力,聲音巨響,傳到了四周讀書人的心中。
扇的朱聰臉龐都腫脹了起來,如同豬頭,牙齒都被打掉數顆,滿嘴血跡,完全沒有了半點讀書人應有的體面。
“再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再胡亂造謠生事,縱使官府不拿你問罪,我也會殺了你,去了你這讀書人中的敗類。”
雖然還不清楚眼前的這個讀書人,為什么要如此針對自己。
但是,既然是自己的敵人,周燦就不會心慈手軟,一縷殺機涌動了起來。
感受到周燦身上涌出來的殺機,朱聰如墜冰窖,渾身發抖,他是寒門出身,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
整個人的膽氣,都泄了,撲騰一下蹲在地上,屁滾尿流。
“哼!”
周燦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朱聰,這樣的貨色,他還真沒有放在眼里,膽魄、才識、學問、修為皆不足的一個四廢讀書人而已。
縱使有著功名,卻是沒有自己的脊梁骨,終究是別人的一條狗,難成大事。
不過,到底是誰驅使著他前來找自己的麻煩,幕后的黑手是誰?
是儒門?還是其他的人?
卻是讓周燦不由的掛心起來,這可是事關自己安危的事情,不容輕忽。
“建中,待我走后,你暗中把這個人給我控制起來,務必要搞清楚,他的背后到底有沒有人或者勢力指示他來找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