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劇情太狗血了些。
周燦有著一種不忍卒讀的感覺在心頭翻涌。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父母來歷不凡,父親年紀輕輕便是舉人,母親也是英氣勃勃,出身不凡。
他們從來沒有給自己提起過他們的過往,周燦也懂事的從來沒有問過,免得一問之下,讓父母難堪。
周燦相信,將來若是有一天,父母愿意提起往事和自己分享的話,自己自然會靜心來聽。
只是沒有想到,事情發生的有些突然。
因為就在剛剛看到周府管家口中的二爺的瞬間,周燦的身體中也傳來一種血脈相連的沖動,這是一種特殊的感覺。
修為到了他的境界,這樣的感覺不會有錯。
血脈相連,氣運糾纏,因果牽引之下的感覺,縱使不是血親,也是近親。
而且聽這醉醺醺的老者口中喃喃的自言自語,周燦基本上十成十的可以確定,眼前的人,必然是和父親周董有著親密關系的家人。
來人看起來須發有些花白,衣衫破舊,背后插著一柄長劍,手里提著一個酒葫蘆,原本朦朧的細長雙眼,此時更是瞇了起來,細細的打量著周燦。
隨后揮手吩咐著,“這里沒有你們的什么事了,該干么去就干么去,這事兒,我親自處理。”
作為府中的二老爺,其權威自然是不容侵犯的,管家帶著一眾的家丁、奴仆紛紛四散了。
待眾人離開后,整個小院落,只剩下兩個人,一個人是府中的二老爺,一個人自然闖進了周府大院的周燦。
兩人站在那里不動,二老爺低頭沉思,默然不語;周燦仰首看天,坐等變化。
父親、母親的事情,他一無所知,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情形。
唯一能做的,就是以不變應萬變,或者是故作懵懂無知,一概推脫,等父母知道了此事之后再議。
“你終于來了,十多年了,沒有想到,終于歸來。”
二老爺聲音低沉,仍是沒有抬頭,甚至都沒有去看周燦。
悠悠的聲音壓抑著一種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洶涌情愫。
“你父親呢,他怎么沒有來?”
周燦輕輕一笑,“我說,你這是在說什么話,什么我來了,什么十多年了終于歸來,怎么?莫非是你認識我?
我今年才十五歲,你我不曾相識,初次謀面,何來十年后終歸來之說?你這是癔癥了嗎,需不需要我親手為你診治一下,我曾經獲得過醫家傳承,一手醫術還拿得出手。”
這個時候的周燦,并不想和周家相認,周家投靠了王莽,而且父親和周家的關系乃至為何父親離家出走十多年都不提歸來的緣故,周燦也不知道。
唯有當弄清楚這一切,周燦才會打算試著和這一群父親的家人接觸一下,合則而聚,不合則離周家而索居。
“嗯!”
聽到周燦的話,這位周府的二老爺顯然也是一愣,隨即腦海中有著許多的念頭轉動了起來,“如此說來,看樣子,你并不知道一些事情。
我來問你,你的父親可是周董,母親是衛嬌?若是的話,便不會錯了嗎,有些事情你將來會知道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周燦仍是矢口否認,沒有清楚其中的因果緣故前,周燦打算掩蓋推脫掉一切,不留下任何的線索和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