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的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在白墨月的臉上。
等白墨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后,自己身處一間房屋之中,身上的傷也好了七分八分,自己的右臂也恢復了往日的生機。
除了活動起來有點痛之外,并無大礙。
“喲,你醒了?”房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人,手中還拿著一個托盤,上面盡是一些食物,將托盤放到白墨月面前的桌子上后,她也坐在了白墨月對面的椅子上。
白墨月并沒有接過她之前的話,餓了兩天的他見到食物完全沒有抵抗力,直接端起托盤里的粥,拿起饅頭開始啃。
僅僅喝了半碗粥,吃了一個饅頭,白墨月就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將粥放回了托盤里。
大概是自己的饑餓感得到了緩解,理智占據了上風,雖然還是很餓,但還是選擇先給她道謝。
“謝謝你能救我,你們的醫療技術真神奇,竟然能讓失去的肢體得到恢復,對了,這里還是涂山么,籠子里那只狐妖沒死吧?”
在怎么說涂山雅雅也是自己拼了性命救下來了,要是死了那可真是虧死了。而且眼前的是人不是妖,他確定不了那丫頭到底死沒死。
“救你這件事你不用謝我,這里的確是涂山,還有你問的是那只整天背葫蘆亂跑的狐貍精?回來的第一天就好了,每天活蹦亂跳的。”那女人沒好氣的說到。最后還補上一句:“真是活該被抓。”
“對了,當時你們怎么傷成那樣的,給我講講唄。”她的臉向前湊了湊,精致的臉蛋映在白墨月的眼中。
白滑的皮膚似乎是純天然的,沒有一絲雜質,眼神中帶著一絲嫵媚,白墨月也呆呆的看著。
不過很快,白墨月就轉過頭去,說道:“我吃完再給你講,好吧。”
旁邊的人然點了點頭,又把頭縮了回去,閉上了眼睛,靜靜感受著時間的推移。
幾分鐘后,白墨月滿意的打了個飽嗝,開始給旁邊的人訴說他與涂山雅雅的遭遇,在訴說結尾的時候白墨月順便問了一下她的名字。
她說他叫小翠,是一只蛭妖,專精醫術,不愿意露出本體只是因為本體太丑了。
在小翠離開后,白墨月沒閑著,離開了這間房屋,在離開前卻找不到錦囊,有些沮喪。
“八成是丟了,真是倒霉。”
……
走出房門,就看見遠處高地有一棵大樹,挺拔的樹干,交錯紛亂的樹冠上長滿粉色的花朵,時不時還落下一兩朵,來證明這棵大樹不是假的。
白墨月走上高地,感覺這草長得也更加旺盛,映襯著落下的粉花,和中間的大樹,看到這般美景白墨月的腿不禁緩緩向前移動。
“跟你們這些人類說多少遍了,苦情樹不準你們接近!”身后傳來聲音,很生氣焦急又有些冷清。
白墨月也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去,是一只狐妖,正是涂山紅紅,身高跟涂山雅雅并沒有多大差距,比白墨月要矮很多。
身穿一襲紅裙,腰間同樣也用一根絲帶扎起,金橘長發,還矗立著一根呆毛,一對折耳,再加上不用開美顏的顏值,簡直朱顏玉潤。
“嗯?是你。”當她看到白墨月的第一眼,紅色的眸子緩緩變為綠色。
“你認識我?”
“當然認識,那個躺在涂山雅雅旁邊的混蛋。”
雖然隔了層籠子,不過好像暈倒后,的確躺在涂山雅雅旁邊。
“我為那件事情感到抱歉,但你應該知道的,我是為了救她才會躺在那。而且……”白墨月解釋道。
“停!不聽你廢話,你救了雅雅對涂山有恩,說一個條件吧,我們涂山會盡量完成的。”涂山紅紅打斷了白墨月,說道。
“能幫我找到我的錦囊嗎?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