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時間很快過去,東方月初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錢,硬是在涂山住下了。
北斗七星懸掛在涂山的天空,黝黑的夜晚凸顯出閃耀的星星。
在白天的時候,涂山雅雅就邀請白墨月到一家練功房了。
白墨月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猶豫了一會,還是接受了。
咚咚咚~
白墨月敲著門,門是半開著的。
不過白墨月是有禮貌的人,于是象征性的敲了敲門。
房間里的涂山雅雅聽到敲門聲,沒有看過去,她知道是白墨月。
因為今天這里已經被她包了,她知道除了白墨月不會有人來的。
就算有,那也是她的兩個姐妹。
當然白墨月不知道這件事情。
“敲什么敲!門又沒上鎖,不知道開門啊,手折了嗎!”提山雅雅沒好氣的說道,從袖子里掏出來兩個碗。
大的還是以前的那個,不過另一個被替換了,換成了一個同樣大的。
白墨月應聲推開門沒有說什么,微笑著看著坐在地上的涂山雅雅,旁邊還擺著無盡酒壺。
“拿著,八年前我門沒有分出勝負,現在要補回來!”將碗扔到白墨月面前,并示意讓他坐下。
白墨月也是個識相的主,當即就坐到了涂山雅雅的對面,面前就擺著那個碗。
當白墨月坐下后,涂山雅雅站了起來說道:“這次老娘給你倒酒,怎么樣!”
本來是個問句,但到了涂山雅雅嘴里說出來硬是成了陳述句。
“好好好,你開心就好,不過…只喝酒沒菜,是不是又點干了。”白墨月撓了撓頭,笑著說道。
“沒有!陪你喝酒就夠好了,老娘自己喝酒的時候還沒有菜呢!”
“而且你能一直住在涂山還是我的功勞呢。”
的確,白墨月早就沒錢了,本來他還想去外面搞一點懸賞令賺錢,不過涂山雅雅卻是不想讓他走,他也就沒去了,所以現在形成了這么個局面。
“好吧,好吧。”白墨月無奈說到。
涂山雅雅勝利般的笑了笑,拿起無盡酒壺倒進他們兩人的杯子中。
一杯,兩杯……
杯數逐漸增加著,夜也在逐漸變深著。
到了后面涂山雅雅已經有些站不穩了,于是便換成白墨月去倒酒。
慢慢的,兩人又醉倒在房間里,就如同當年那樣。
不過這次,涂山紅紅并沒有來。
涂山雅雅的嘴里還念叨著白墨月的名字,不過白墨月卻是沒有聽見。
清潔月光映射在她們身上,如同溪水一般,明凈澄澈。
……
第二天
太陽剛剛升起,白墨月也是從睡夢中醒來。
醒來的時候涂山雅雅依舊在地上趴著,無盡酒壺也沒有塞蓋子就這么里在一旁,地上只有一只碗,而另外一只提山雅雅正抱在懷里。
涂山雅雅的口水順著嘴角正好流在碗里。
白芒把涂山雅雅抱到休息室的床上后將地板打掃了一下,又將塞子塞回酒壺口。做完這些又坐到了涂山雅雅旁邊,靜靜的看著涂山雅雅。
這丫頭安靜的時候果然挺可愛的。
白墨月靜靜的想著,伸出袖子擦干了涂山雅雅嘴角的口水,又伸手將她抱著的碗拿走。
不過涂山雅雅抓的也是緊,在保證涂山雅雅不會醒的情況下白墨月一連試了兩三次,都沒有將碗拿出來,干脆也就不拿了。
隨后給她找了一條毯子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