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傅捻著胡須道:“將鎖在兩顆心上的鎖鏈打碎。”
幾人一時沒有聽明白,畢竟這是一個咒,并沒有物理真實的鎖鏈可以打碎。
看著眾人不解,白師傅解釋道:“符咒也不過是定式的靈力形成的,只要將糾纏在一起的靈力鎖鏈打碎就可以解開,換句話說,攻擊其中一個人的心臟部位,將靈力鎖鏈打碎就行了。”
笑春秋回復道:“如果是靈力的鎖鏈,我可以出手試試。”
季青安點頭道:“那就讓前輩擊碎我體內的鎖鏈吧。”
白師傅不知道幾人的實力,阻止道:“這可不能輕易嘗試!”
“為什么?”
“靈力的鎖鏈連著人的心臟,隔著身體本身就不好破壞,所以力道很難拿捏,用力過大,可能震斷心脈而死,用力太小又傷不到靈力的鎖鏈。”
季青安追問道:“也就是說要非常精準的力道和功夫了?”
白師傅點了點頭:“不錯,因為很有風險,所以對下手之人的要求很高。”
寶兒一聽擔憂道:“老師傅,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白師傅嘆了口氣道:“這咒很怪,我知道的只有這兩種方法。”
寶兒猶豫道:“哥,要不然你還是和莊夢姐......”
還沒等她說完,季青安彈了一下寶兒的額頭道:“少胡思亂想,我是不會做違背自己原則的事情的。”
萬行也很猶豫,一邊是自己喜歡的人,一邊是自己的好朋友,都不想讓他們涉險,可也不想季青安和莊夢發生關系。
只得自顧自的罵一句:“哪個混蛋研究的這害人符咒!”
這時覺因拱手道:“小僧覺得,這事情我們應該如實告訴莊夢,畢竟她也是當事人,也有決定的權利。”
萬行點頭稱是,剛要跑出去,卻被季青安叫住了。
季青安擺手道:“話雖如此,可是以莊夢的性格,就是自己死,也不會讓別人替她涉險,可是她目前的狀況,絕對不適合受這一掌,還是等我們解決了再告訴她吧。”
大家一琢磨也是,莊夢甚至可能以死相逼阻止季青安涉險。
“事不宜遲,這就來吧,笑前輩,靠你了。”說著季青安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將胸膛漏了出來躺在床上。
白師傅雖然覺得他們有些沖動,但是自己也確實沒有別辦法,只好拿出隨身的藥以備不時之需。
看著季青安寧愿以身犯險也沒有侵犯莊夢,萬行道:“季哥,剛剛我不應該懷疑你的。我......”
“少來了,你別在那里自責,好好看著點我,要是一會兒出了什么危險,你得救我知道嗎。”
萬行從懷里掏出好幾瓶藥道:“季哥你放心,你要是有事,我把藥都給你灌進去。”
季青安心說真是好兄弟,這不被一掌震死,也得防備被藥噎死。
寶兒也過來拉住季青安的手,猶豫道:“哥......”
季青安直接用手抵住她的嘴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看著一旁念經的覺因,季青安更是直接打斷道:“好了,你們幾個搞得和我要死了一樣,不過是受笑前輩一掌而已嘛。”
季青安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風險,也不知對自己的實力有多高的預測,與這些相比,他只是更相信笑春秋。
這個前輩可以說和大家一路走來,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而他還有事情要讓自己做,是這里除了寶兒和莊夢最不希望自己死的人,既然他聽了那種冒險的方法都說可以試試,那自然是真的有些把握的。
笑春秋活動了一下手腕兒:“一掌震碎鎖鏈的風險太高,我有我的辦法,不過小季,我先說好,這一掌雖然傷害不大,但可是非常疼的,而且要持續一段時間。因為我會以靈氣探入你的體內,將那條鎖鏈打斷。準備好了么?”
季青安苦笑一聲:“我也實在沒有什么可以準備的了。”
笑春秋手腕一轉,手上帶著藍色的煙氣直擊季青安的左胸,接著手按在他胸口。
在場的人,寶兒、萬行、覺因,甚至是素不相識的白師傅,心頭都是一緊。
季青安只覺心頭一震,卻并沒有感到多疼,心中還想: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