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還是那個火符文的大胡子,這次還帶了兵器,背著一把大闊刀。
大胡子向前一步道:“上次讓你們跑了,這次可沒有這么容易,痛快點,要不然留下錢,要不然和我們回賭場賭幾把。”
寶兒不滿道:“賭贏了你們不是還會糾纏不清嗎?”
大胡子倒也不隱瞞:“說得不錯,所以老老實實把贏的錢交出來,放心,我們只拿你們贏走的部分。”
萬行不屑道:“想拿走,先問問我答不答應!”
說著,萬行手中木劍自下而上一揮,一道縱劍氣朝著那人劈去。
大胡子拔出闊刀立在身前,猛然一插,剛剛好將萬行的縱劍氣擋住震散。
那大胡子伸手一指笑春秋道:“別說我以大欺小,你是他們的老師吧?咱們兩個過幾招,贏了就算了,輸了直接掏錢。上次不知道你用的什么招數居然跑了,這次讓你領教領教我趙炎天下無敵的烈火斬。”
笑春秋嘆了口氣,剛要說什么,卻突然朝院內的偏房房頂看去。
大胡子見笑春秋歪頭,而自己并沒有感受到什么變化,諷刺道:“怎么?這次想說有流星,然后跑掉嗎?我們可不會中招的。”
話音剛落,卻聽到偏房房頂一個男人抱怨道:“都怪你啊,云行,非說今天是執行任務的好日子,結果卻碰見這么多人。”
除了早就察覺到有人來了的笑春秋,所有人都是才發現偏房房頂居然真來了人。
無論是季青安等人還是那些賭徒,以及被打臉的大胡子,都被這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
眾人轉身看去,只見房頂上站著三個人,兩男一女。
左邊的男子身材極為壯碩,讓人感覺肌肉要從衣服中爆出來,一頭黃發,剛剛說話抱怨的就是他;中間的女子身材纖細,白發之下是一對媚眼和一顆淚痣,似乎上了點年紀,卻異常勾人;右邊的男子不可思議的單足立在飛檐之上,默不作聲,黑發也融入在夜色之中,如果不是白皙的臉頰,黑夜之中可能很難發現他。
三人都穿著純黑色的夜行衣,并不蒙面,胸口別著一朵紅花。
看到這三人,季青安也有些納悶兒,因為這三個人自己并沒有見過。
但三人到來之后,院內卻一下子就安靜了。
那些剛剛還在罵垃圾話的賭徒也都安靜了下來,季青安還發現,他們甚至有些戰栗。
因為來的三個黑衣人站在偏房的房頂,而那里是最靠近大門口的,所以這些賭徒反而一點點的朝著笑春秋、季青安幾人所在的正堂靠過來。
不明所以的季青安回頭小聲問道:“他們是什么人?”
卻看身后剛剛還生龍活虎的萬行此時也緊握木劍,如臨大敵一般注視著房頂的三人。
牙縫里吐出了三個字:“幽冥殿。”
幽冥殿?聽到這個名字的季青安發現寶兒和莊夢與自己一樣一臉懵逼,似乎只有他們三個人對這個名字一無所知。
中間的女子有點沙啞的回復道:“虎魄你就是喜歡抱怨,一點兒都不干脆,人多無所謂,做掉目標就行了,還是老規矩,先禮后兵吧。”
那女子說著,朝著院內喊道:“那個墨發少女,我們這次的任務是取你的性命,是你自裁還是我們動手?”
院內的賭徒有些同情的看向莊夢,似乎她今天死定了一般。
莊夢一臉不可思議道:“你們是什么人?”
那女子臉上也浮現出些許驚訝:“居然不知道幽冥殿啊,看來還真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呢。”
這時萬行向前一步,擋在莊夢身前道:“你們誰也別想動她!”
季青安、覺因、寶兒也都站在前面,將莊夢護在身后。
季青安道:“想殺人,先過我們這一關。”
雖然不知道幽冥殿是什么,可是看這情景,似乎是個殺手組織。
女子冷笑一聲:“就憑你們幾個?”
一旁的笑春秋伸手一指此時已經被嚇得臉色慘白的賭徒頭子大胡子趙炎道:
“不只是我們,我們可能打不過你們,不過這里有我們的債主,趙炎師傅,他的烈火斬天下無敵,你們這樣的禁不住他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