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可能存在的善心而不辨黑白是非,甚至不考慮事情的起因,就做出惡意的判斷,那跟直接作惡的那些人沒有什么本質差別。很多人就是這樣,自以為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惡語中傷或者進一步傷害其他人,這是可恥的行為。更或者,由于自身具備強大的能力,就利用這些能力,謀求私利。巧立名目,裝作大義,來讓自己的無恥行徑,顯得合理不少。
我并不確定這兩個人如果得手之后,后續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我并不想像他們一樣,剛開始就以惡意來揣度別人的心思。這幾個來回,都是點到即止,沒有傷害他們的性命。
我可不是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想要取我小命的人,讓我殺了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沒有殺這兩個人,不是因為他們的手段低下,或者是我大發善心。而是他們并不因為我是袁肆行而想殺我。
這兩個人被點住穴道,說不出話,卻聽得到,看得見。
其實這句話主要是說給他們兩個人聽的。他們對于我和羽衣的關系,剛開始就給出了一個惡意的揣測。之后說我給羽衣下藥什么的,都是根據起初的判斷而給出的推斷。后面推測的都合理,都像是對的。不過起因錯了,一切也都錯了。
我解開這兩人被我封上的穴道,這倆人站著聽我說了一堆話,早就站不住了,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就開始抱怨。說我對他們太狠了,解開誤會就算了,還要用這種方式懲罰他們。
“呵,你們還知道這是懲罰啊。”
“師弟不要多言。這位大俠,還請告知尊姓大名,日后我等再來討教。”
看來他們沒有放棄尋仇的計劃啊。
“姓名好說,在下,袁肆行!”
“什么,你就是袁魔頭!”
氣氛頓時又劍拔弩張了起來。
“我就是袁魔頭,有怨的報怨有仇的報仇。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得罪了兩位!”
“爹爹,你不是說讓他們動手嗎?怎么還跟他們客氣,問他們原因。”
“莜兒啊,我這是先禮后兵,不能欺負小輩,得有容人之量。你可不能學他們冒冒失失的,明知道不是對手,還非要送死。”
“好的,爹爹,我知道了。”
這兩個人趁著我和羽衣說話的時候,再次攻來。還真是兩個傻子,不知好歹的東西。我也懶得多糾纏,輕輕一點,點破這兩人的丹田,泄了這兩人的內力。
泄去內力,可不只是讓他們失去了功力這么簡單。就好像是一個裝滿了水的木桶,桶碎了,水就流光了,不過木桶的碎屑斷茬隨著水流漾開,順著經脈行進,也會割傷人的。他們現在應該是由丹田開始,傷勢蔓延開來。
好了,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
“說吧,有什么仇啊。”
“新掌門說,你是魔頭,我們師兄弟就偷溜下山來,想要為民除害!”
“莜兒,你看吧。他們倆根本就不了解我,就因為掌門說了一句話,就要來殺我,你說啊,我們應該怎么樣啊。”
“娘說了,犯錯了之后,我們要先教他們,不聽的話就宰了,要不然受傷的就是我們了。”
“那我之前已經教過他們了,他們不聽,那我應該怎么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