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內力輸給我!”
動作迅速,這些人毫不猶豫的按我說的話辦事,這股來源不同的力量匯入我的體內,就快把我撐爆的瞬間,恰好流轉一圈,讓我可以輸送到書中。
沒有心思去分辨歸元到底置換出來多少,我只能拖著疲憊的身體勉強迎戰。
“還沒死?李兄,我們的功力退步了啊。”
“是啊是啊,劉兄所言甚是,人啊,不服老是不行咯。”
李姓是大唐的國姓,劉姓是大漢的國姓。就光是他們倆存在的時間,就能代表他們的實力了。
“你們殺不了我的,我有姬延的命格。”
“命格?那我們是怎么把你打傷的呢?”
“不信就再試試!”
這次我根本就不用擔心會力竭了。歸元摶成球狀,安置在原本丹田的位置。這樣可以方便運用,可以增強拳腳的破壞力。
就算是這樣,以一敵二,我還是沒有什么勝算。那我就只能跟他們耗,耗到他們的歸元用盡。
誰都沒能使出什么有效的攻擊,多是互相抵消了。我是無所謂的,他們倆急了。急了好,急了太好了,他們越急,我越放心。
就怕給他們倆逼急了,用什么先傷己后傷人的功夫,那我就裝作比他們多受一點傷,做出力有不逮的假象。
他們也是狠人,拼光自己所有的歸元,就算以后,后半輩子,都是廢人,也義無反顧。
結果是,我躺在地上,“艱難”的喘著粗氣,他們倆呢,站在那里,還強裝著鎮定。只不過,他們沒有出手,就證明了他們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動手。”
我也是沒力氣再去跟他們搏命了,只要他們還能再出一招,我肯定就會受重傷了。和尚聽了我的話,擺出他們最擅長的陣法攻擊。
亂棍之下,這兩個人也沒辦法安然無恙,全身的骨骼,沒有一處是好的。
“是朱祁鎮下令讓你們來殺我的嗎!”
“并非我們自愿,而是天子有令,我等不得不從。”
“這么說,你們和朱祁鎮不是一伙的?”
“真的不是啊,就有一個太監給我們送了一道指令,上面有你的畫像,說你是禍國殃民的根源。而且,傳國玉璽的印記,我見過,就是這樣的。”
“那我就得死?不用調查一下嗎?要是殺錯了人,算你的算我的!”
“天子之意,不可違抗。這是我們入會之時,所立下的誓言。我們確實是身不由己……”
“因為他一句話,我就得死?”
“君要臣死……”
“放屁!那還有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話!律法要我死,他才有殺我的理由!”
“那……我們也無能為力,這不是我們定下的規矩。”
“好,那我知道了,你們可以死了。”
我一招手,就轉身進白馬寺了,那群和尚,有不輸給我的憤怒,就交給他們吧。
兩聲悶響,這兩個人再也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了。
“你們主事是誰,讓他來見我。”
佛像后面開了一個口,走出了一個人。
君六的師父不是早就死了嗎!怎么還活著,還統領所有的私軍!
“別來無恙啊。”
“我們并沒有打過交道。”
“我徒兒的妄境里,你可是見過我的。”
“那樣算見過的話,你怎么沒有跟妄境里面一樣,早就死了呢!”
“要不說騙人是人世間最難的事呢。”
怎么稱呼他好呢,暫且叫他老賊吧。不是因為我刻薄、嘴毒,而是他的確可以這么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