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執行階段,我正好手頭有一些事情要忙,就沒有太盯著,約莫半個月吧,我問他的時候,他說沒有做到。那我再問他是怎么把懲罰扛下來的,半個月不吃不喝嗎?他說不是,等到之后,我有時間的時候,在我的監督下,執行懲罰。
還有別的廢話,一來二去的,他把我給徹底激怒了。按他的說法,這種視頻還有討價還價的,總是他以為他以為什么什么。那什么時候輪到我以為!
懲罰不是為了懲罰而懲罰的,是為了避免懲罰,而存在的。
我本來想的很好,一天不吃不喝,就足夠提醒他,不能睡懶覺了,再不行,就再餓一天,渴一天。
我就不信,連續三四天下來,還能起不來床。他這個“分段懲罰”的邏輯,直接把這個懲罰的目的和意義給消除了。
唉……過去了好久了,還是生氣,真的生氣。
不管怎么說吧,自從那件事之后,我就再沒有試圖讓他自己獨立去完成某一件事了。總是制定一個人,來作為決定著。統帥慢行的行為和意志,給出最直截了當的指令。
也就是因為這樣,慢行的功夫,一直不是太高,也不算低,就算中游吧。
對付這些漁民肯定是綽綽有余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放倒了剛才那個跟我們放狠話的那個人之后,其他人也沒敢說冒進,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看我們登船。
“你們想死,還是想活。”
我十分擅長用這種簡單粗暴的語言和姿態,來確定自己的主導地位。
“想活。”
“那好,給你們一條鞭子,一人在他身上抽上十鞭,誰就能活。”
有一個大個子,顫顫巍巍的接過鞭子,再是出了全身的勁抽打在那個人身上。
十鞭很快抽完了,鞭子交給下一個人。皮開肉綻可不是假的,血液從礁石的縫隙當中流下去,剛剛接觸海面,就被稀釋不見了。
“你,站到這兒來,你去那邊。”
我讓他們按照我的指引列隊,把那個半死不活的崽子一塊兒抬上船。
開船。
漁民架船,比我們強多了,總是能找到水流和風的變化,及時的轉變行進路線。
我問了,那個大放厥詞的,叫羅大。他們都是一個村的,打小一塊長起來的。
“羅大啊,你記得剛才挨打的感覺嗎?”
“知道知道,我錯了。”
“那他們錯了嗎?”
我說的是他同村的伙伴。
“他們沒錯!都是我的主意!跟他們無關!有什么都沖著我來!”
“你記得他們是怎么打你的嗎?等著啊,我叫他們進來。”
五個人按照我給他們排的隊進來。
“順序我記不住了啊,我這個是按照打你的時候,使勁兒打小排列的。”
羅大看著這幾個人,生怕我對他們下毒手,掙扎著往中間爬,要擋在中間。
“你先別急,我有話說。”
我是對羅大說的,也是對其他人說的。
“你們當真是生死兄弟啊!我以為,你們在得知寶藏之后,一定會只跟最親近的人分享,那你們幾個,一定是有著非比尋常的關系和信任的了。可惜啊,說到活命的時候,這幾位,可不像是有資格獲得這種信任啊。”
第一個就是那個大高個,他最怕我,打得也是最狠。最后那個,個子小,不過一身腱子肉,力道應該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