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實話,我對這個人的印象不是很好。確實,這個人說得話,看起來都像是真話,不過這個長相確實不是很正派。不是說以貌取人,只是那個什么,有句話說的,相由心生。就這么個模樣,很難把他和光輝偉大的正人君子形象結合到一塊兒去。
甭管怎么說吧,我能知道的是,這兩家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那樣,有什么大仇。就從起名上來說,我就覺得這兩家是有交情的,起名字都是一個套路。也許是因為有什么難言之隱?這個詞應該不夠貼切。應該是說,這兩家由于利益方面,出現了什么矛盾,其中之一,選擇了背叛、傷害另一方,所以才有我們眼前看到的這一切。
就不算敖遲那檔子事,就光說是御家能派個人過來交涉一下,我對他們都會更有好感一些。
正好,我跟御小乙說,我也跟敖家有仇,讓他跟家里長輩說說,能不能先放我們進去。御小乙稱告辭,回去詢問。
“島主,你覺得御家可信嗎?”
“當然不可信。”
“三奇子,你說呢?”
“我和徐福先生的意見是統一的,我也覺得有問題。”
“有什么問題?”
“你想啊,我們之前剛剛很御家發生了沖突,對吧。在人數相差如此懸殊的前提下,他們居然沒有群起而攻之,這并不符合常理。”
“會不會是他們真的是他們口中的‘正義之士’呢?”
“說這個話,你自己信不信。”
我是肯定不信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我也在想這件事,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殺紅了眼的人,說停就停,可不是簡單的事,除了訓練有素之外,還有別的原因,那就是他們有極深的忌憚。忌憚我們是不可能給的,我們只有三個人,而且那兩個人都不怎么會出手。
忌憚敖家的話,還有可能。只不過,他們都來了四個月了,現在才說忌憚,早干什么去了?
過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御小乙回來了,他告訴我們,家里長輩同意了我們的想法,只不過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讓我們在里面殺一個人出來,算是納投名狀,這樣御家就會認定我們是一個陣營的,也不會對我們做什么防備。
我覺得可以考慮,我回話也是這么說的,只不過一切都得根據我們在敖家了解的情況來做定奪。要是真的話不投機之類的,都不用他們說,我們就會大開殺戒。要是敖家是無辜的,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那我們能抵抗就抵抗,不能抵抗就走,不會拼死護住敖家。
不管怎么說,一定會先給御家一個交代,然后再做選擇。御小乙早就料到我會這么說,也就同意了,讓圍攻的人左右退開,給我們讓出一條路來。
扣了兩下門環,無人應答。再接著扣三下,催一催,還是沒有什么反應。我們直接推門進去,看到的情況,和我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我們以為敖家會嚴陣以待,或者是尸橫遍野的那種既視感。誰知道進門一看,這里干干凈凈,一塵不染,就好像是會定期打掃,又無人居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