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白立打開折扇扇了兩下,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我來。”林墨站起身淡淡說道。
眾人看到林墨的穿著打扮,皆是發出哄堂大笑。
“就這癩蛤蟆還想與思思姑娘共處一室。”
“沒錯沒錯,連太子殿下都沒能得到,就他?”
“哪里混進來的土包子,醉鄉樓的打手怎么這么粗心大意。”
就連樓上的老者也皺眉看向林墨,問道:“小伙子你家父是何人?”
“我家父林大牛,是一名農民。”林墨也沒有隱瞞,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主要是他這廉價的穿著,說啥別人也不會相信。
聽到家父林大牛,眾人又是哄堂大笑。
“你父親叫林大牛,那你是不是叫牛仔子。”
“我看是叫牛懶子。”
“牛蛋才對,哈哈哈牛蛋牛……。”
臺上的李思思也是捂嘴一笑。
老者見醉鄉樓混進一個傻子,臉色一沉,心想道,這些看門的怎么回事,但也只能面帶微笑說:“小伙子你坐下吧,下一位。”
“為何直接下一位?”林墨朗聲問道。
老者見給他臺階他不下,于是面露一絲怒色道:“你小子別不知好歹,趕快坐下。”
林墨又重復了一遍,“為何直接下一位?!”
這下老者終于忍不住了,怒喝道:“來人將這嘩眾取寵之人趕出去。”
白立連忙站起身喝道:“你們醉鄉樓什么情況,連我白某的兄弟也要趕走?”
眾人聽到這話,皆是不可思議的看向白立。
要知道白家也是這后漢國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會與一個討飯的稱兄道弟?
老者見到白立站起身,臉變得比翻書還快,笑呵呵的說道:“原來是白公子的朋友啊,是老朽眼拙,多有得罪,還望白公子與這位小伙子多多包涵。”
見局面有些尷尬,于是李思思站出來輕聲說道:“少年你不是要作詩嗎?吟來。”
老者也趕忙說道:“對對對,這位小伙吟吧。”
林墨假裝思考了一會兒,開口道說:“
美人卷珠簾,
深坐顰蛾眉。
但見淚痕濕,
不知心恨誰。
林墨再次盜了詩仙李白的一首詩,此詩名叫怨情,相信大多數現代人應該都背過。
大廳內眾人聽到這詩,都是先一愣,隨后連聲叫好。
也有少部分沒有啥文化的人,覺得這沒什么,因為即使再好的詩他們也聽不懂。
其中就有一個沒啥文化的胖子站起身來說:“這全詩中沒有聽到相思這二字,這已經跑題了。”
他一個懂些文化的朋友,連忙將他扯了下來,小聲道:“別丟臉了,這首詩雖然無相思二字,但整首詩合在一起便是相思二字的精華,縮影。”
李思思也兩眼放光,仿佛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用芊芊細手指了指林墨道:“就是你了。”
老者有些為難,花魁可都是陪富家公子的,這陪一個窮小子算怎么回事。
林墨點了點頭道:“我可以上二樓說幾句嗎?”
“當然可以。”李思思答道。
當林墨走到二樓時,所有人都以為他會瘋狂炫耀,可他一開口在場的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