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大漢抱拳道:“大人你有所不知,這小子父母為了拱他讀書,向我們借了不少錢,可如今他父母已去世,他也沒有能力還錢,我們準備把他當苦力賣了。”
“他家欠你們多少錢?”林墨走出來問道。
“十兩。”大漢答道。
“人我先帶走,到時候你們直接去林家莊找我拿錢便可。”
林墨將書生拉了起來,準備要走。
另一個大漢拉住了書生道:“可不能你說帶就帶走,我們老爺邢福說了才算。”
聽到邢福的名字,王捕頭臉色大變,湊到林墨耳邊嘀咕道:“林老板,這邢福可惹不得,就連咱們縣令大人都要禮讓他三分,這事咱們還是不要管了。”
林墨眉頭一皺問道:“王捕頭,這邢福是做什么買賣的?”
“這邢福據說是做錢莊生意的。”王捕頭回道。
林墨點了點頭,心道,原來邢福是做高利貸的,難怪連底下的小啰啰都這么豪橫。
“那這樣,你們同我一起去林家莊,我到家后把銀子給你們,到時候一人再多給一兩當做辛苦費,你們怎么看?”林墨問道。
幾名大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位比較年長的大漢站了出來道:“行,要是你小子敢耍花樣,到時候我們老爺可不會放過你。”
“走吧。”
說完幾人就往林墨家走去,王捕頭因為公務在身就沒有去,準確來說是害怕邢福的人。
幾人走了良久,走在一條鄉間小路的時候,突然從兩旁的樹林中殺出二十多個黑衣人。
他們個個手持利劍,朝林墨他們這沖殺了過來。
林墨拉著書生就往前跑,而后面幾名大漢第一反應就是拔出腰間的大刀,沒等他們拔出武器,一顆顆人頭已掉落在地。
這群黑衣人殺死幾名大漢后,并沒有去追林墨他們二人,而是望著林墨與書生越跑越遠。
樹林中還站著一位白衣少年,他正手持一把折扇,嘴角微微上揚。
他身邊一隨從不解的問道:“公子,你不是與這林墨稱兄道弟嗎?你這樣做他肯定會被邢福報復的。”
“我與他稱兄道弟可不是為了成為他兄弟,還有我這樣做就是要讓邢福報復他。”白立冷冷一笑道。
隨從撓了撓頭道:“可是此人并沒有惹你啊,還有如果公子想殺他直接讓暗衛剛剛順帶除了他不就可以了,又何必多此一舉嫁禍給他。”
“誰說我要殺他了?”白立摘下一片樹葉,朝樹葉輕輕吹了一口氣,樹葉便被大風卷起,飄蕩在空中,越飛越高。
“有的東西你不摘下來,永遠不會知道它能飛這么高。”
“公子是想收他做門客?”隨從看向空中那樹葉,說道:“樹葉終將會落地,小的并沒有看出他有什么過人之處。”
“哈哈哈。”白立似乎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不在理會隨從。
……
跑了大概半個時辰,林墨與書生才停下瘋狂喘著粗氣。
“這都是你請的殺手嗎?”書生率先開口問道。
林墨搖了搖頭道:“十多兩銀子我還是給的起的,根本沒有必要為了這點錢去殺人。”
“那為何這群黑衣人沒有繼續追來?如果他們要是追來,以我們的體力根本跑不掉。”書生繼續說道。
林墨思索了一會兒,但怎么也想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書生再次開口道:“你有沒有得罪過啥人?”
“沒有,如果有我們還能逃到這來嘛?”林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