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當天晚上賈瑯就在自己的一番猜測之中睡了過去。
隔天一大早就起了來的賈瑯就領了王柱提著東西,到了賈赦、邢夫人那里去拜別了一番。
進了賈赦住處正廳的賈瑯向賈赦和邢夫人拱手請了安道。
“給老爺、夫人請安。”
賈赦坐在上首,見了賈瑯想自己請安笑著開口道。
“瑯兒今日何故早早地來此請安啊。”
一旁的邢夫人坐于賈赦一旁也不開口全由這賈赦對著賈瑯開口說話。
給賈赦和邢夫人請過安之后的賈瑯,聽了賈赦的問話,也是開口回道。
“孩兒今日正是要搬入府學的日子,所以特此來向老爺、夫人拜別。”
賈赦聽了賈瑯此話也是想了起來,賈瑯前三人還向著他匯報過此事的。
隨即賈瑯就用右手撫摸著胡須笑著對賈瑯開口道。
“原來是此事,即是此事,我是知道了。”
“不過我還是要叮囑你一些,在外切不可胡來,安心讀書便罷了。”
好吧,在這叮囑自己的兒子不可胡來,自己在家來的卻是無法無天的了。
一旁的邢夫人看了賈赦對賈瑯的態度這般友好,自己對家里的態度也發生了大轉變。
要知道,邢夫人一直以來對著賈瑯和賈迎春態度都不怎么好的,就因為兩者的母親。
果然不愧是看夫色行事的人,臉色轉換得還挺快。
隨即就見邢夫人臉上提著笑臉的開口對著賈赦開口夸著賈瑯道。
“老爺,依我看,瑯兒在外面是不會胡來的,畢竟在老爺的教導下,瑯兒行事一向是有分寸了的。”
這不是凈扯淡嘛,在賈瑯進學之前,賈赦連賈瑯的請安都能免了的人,哪來的時間教導賈瑯。
此時正值這賈赦對賈瑯好感的上升期,邢夫人這一番話可不就是夸了賈赦的馬屁嗎。
這不就看,賈赦聽了邢夫人的一番話,臉上的笑容就快溢了出來一樣。
在賈赦和邢夫人的唱和之中,賈瑯開了口道。
“如果老爺沒有什么要囑托的事,孩兒就先離去了,還得前往學舍呢。”
賈赦正高興之間,聽了賈瑯的話,笑著對著邢夫人道。
“瑯兒既然要出府讀書,你且從府庫里取了五百兩讓他進學用。”
邢夫人聽了賈赦的吩咐哪敢不從啊,隨即就對著自己身側的王善保家的開口道。
“王善保家的,你且帶著瑯兒去府去了五百兩來。”
隨即賈瑯在王善保家的帶領下出了賈赦的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