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完孫傳庭的解釋瘟疫傳播途徑的吳又可,正對著孫傳庭露出來了一副敬佩的神情。
孫傳庭看著向自己露出敬佩之情的吳又可,當下也是明白過來了,這吳又可可能是把這瘟疫傳播之論當做是他提出的了。
這吳又可也不想一想,他孫傳庭哪里來的時間鉆研醫道之事,經過吳又可這番舉動之后,孫傳庭之前緊繃著的神色降了下來,如雪遇陽春一般,笑了起來。
隨即就見著孫傳庭好笑的開口道:“先生,誤會了,這瘟疫傳播之說可并不是孫某提出,是有著另一位小友和孫某說的。”
吳又可還以為是孫傳庭自己的醫術高超自己鉆研得出的結論,竟然不是孫傳庭提出的是聽被人說的,而且看樣子還是位年輕人來著。
不過此時的吳又可也是有些尷尬的起來了,還好沒有直接對著孫傳庭就是一番夸贊,不然就是社死現場了。
得知了這理論不是孫傳庭提出的后,吳又可可就顧不上自己的小尷尬了,而是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孫傳庭說的那個小友上了。
朝聞道夕死可矣,這就是尋道者的決心,而吳又可就是這條路上的佼佼者,在醫道瘟疫之事上吳又可可真就是剛剛的了。
隨即就見著吳又可擺脫了自己臉上的小尷尬,抱拳對著孫傳庭開口的問著道:“孫將軍,屬在下無禮,可否告知在下說出瘟疫論的那個小友是誰?又在哪里?”
孫傳庭聽著吳又可沖著他問話這賈瑯的姓名來,不過孫傳庭也是理解吳又可的心情,就如他讀書時遇到儒道大家的心情是一樣的。
隨即孫傳庭就笑著對著吳又可回著道:“先生說笑了,這又有什么可無禮的,不過是先生比較求實求事罷了。”
孫傳庭此時得知了吳又可是太醫院出來的,且能治療瘟疫之癥后,又憑著自己的對他感官判斷了吳又可的為人,此時的他對于吳又可說話就客氣了許多,口稱都是先生為主。
吳又可聽著孫傳庭如此說道,并沒有其他的反應,這不是他想聽到的。
孫傳庭在說完給吳又可臺階的話后,還想等著吳又可接話呢,可是見了吳又可還是一副傾聽的樣子,孫傳庭對于吳又可的評價又是上了一個檔次了,心中對吳又可升起來一股敬佩之情。
對于這種執著的尋道者,想必所有人都會露出敬佩之情,孫傳庭當然也不在例外。
孫傳庭見此情形,只好繼續對著吳又可說著道:“這個小友說來也是和先生你有著些許關系。”
聽著孫傳庭的這一番話,吳又可是當場有些懵逼起來了,這和他有關系的醫道之人也沒有這種小年輕啊,從孫傳庭之言就可以判斷出賈瑯的年紀了,肯定是不打。
隨即就見著沉默不語的吳又可對著孫傳庭開始問著道了:“孫將軍,這又是何情況?在下怎么都不知道和在下有關系的人中有這樣的醫術高超的人。”
孫傳庭聽著吳又可的這樣一番話就更加的確定了自己對于賈瑯的判斷了,這賈瑯身份來歷確實是有些神秘了,這吳又可都從未得知過自己認識這樣的一個人,那這賈瑯又是從何處得知吳又可的呢。
雖說聽說吳又可這個說法也算是勉勉強強吧,二者只愛你還是存在著疑慮。
現在的孫傳庭先不管賈瑯,畢竟此時的賈瑯已經身處他的大本營中了,還能翻得了天去,而且孫傳庭對于賈瑯還是懷揣著幾分好感的。
孫傳庭對著吳又可笑著說道了:“先生,你就還且放下心來,這事還急不來的。”
“而且這位小友也并不是像先生所想的那般,他并不是學醫的,他之所說也是聽了一位醫道大家所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