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的一番道謝和推辭之中,最后還是吳又可下了定論道:“此事無需多說,就憑著那些病者,我依著醫者的身份怎么說來,看你都是對的。”
好吧,既然吳又可都下了最后的定論了,賈瑯也不在多爭什么了。
此事過后,吳又可又是滿臉期待的朝著賈瑯問起了瘟疫傳播理論是從何而來的。
賈瑯聽著吳又可的問話也是知道了孫傳庭是把自己向吳又可全部交代出來了,至此賈瑯想著的就是如何來填補這個自己埋下的坑了。
隨即賈瑯就向著吳又可解釋了起來了,這些理論都是聽著自己的一個學醫長輩所講的。
吳又可聽此當即就問起了賈瑯口中的這個學醫長輩的姓名來,畢竟這個時代里和吳又可一般研究瘟疫的醫者還是少見的,難得碰上一個志同道合的人,當然是不能放過。
賈瑯對于吳又可的追問,當下也是將自己印象最深刻的醫者名報了出去,不過還是最后加了一句,語氣唏噓的道:“可惜這位前輩在一百歲高齡駕鶴西去了。”
聽著賈瑯這最后唏噓的嘆道,吳又可也不免有些傷懷了,這位中南山前輩怎么就沒能早些遇到啊。
談到了些令人傷懷之事,賈瑯隨即就轉移起來話題,對著吳又可說起了一些后世里防疫的知識起來了。
比如高溫能殺毒、保持衛生能降低瘟疫發生的概率和加強通風管理的一些防疫小知識起來。
聽著賈瑯的一一道來,吳又可也是打大開眼見,以他的判斷賈瑯所說可行性是有的,見此吳又可又不禁感嘆要是他能中南山前輩同處同一時代該多好啊。
經過了這一番話的交流下來,二人協同去實施了這些方案。
在半個多月下來,軍中的士卒已經在吳又可的治療之下好了大半,最后只剩下了幾個也快痊愈的了。
在這中途之中趙川倒是憑著自己醫官的身份前來探望吳又可的,當知道了這些士卒已全由吳又可負責了,趙川雖然還是不差,可是也是無力改變什么。
在看著在吳又可一日日的治療之下漸漸好轉的士卒們,趙川最終也是認識到了自己的固執是不對的,接受了吳又可的理念。
某夜里的賈瑯,找到了孫傳庭那里,在經過李平的通報,進了孫傳庭的營帳內。
在賈瑯的懇請之下,孫傳庭營帳內單單只獨留著他們二人了。
只見著賈瑯對著孫傳庭開口語氣認真的道:“孫前輩,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但是我接下來說的一番話,你一定要認真聽下來。”
“我是來自大明幾百年后的中國人,大明在沒幾年就會被滅國。”
聽到了這里的孫傳庭勃然大怒了起來,正準備吼道。
卻被看到他神情的賈瑯攔了下來。
賈瑯對著孫傳庭道:“接下來,前輩大可不信,不過還是且待我說完,自會向前輩證明。”
隨即賈瑯就向著孫傳庭說出來明亡的大致經過,和一些發展必須。
在說完這一切后,賈瑯對著孫傳庭告了聲辭,隨即一陣白光出現。
賈瑯消失在了孫傳庭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