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兒的這番話都是盡入了賈瑯的耳中了的,得知了如此的賈瑯當即就下來決心準備前往林黛玉那里去了。
不過賈瑯沒著急走,他是看出來蓮花兒像是有事兒和他說的樣子,所以賈瑯就問著她道:“蓮花兒,我看你到是像著有什么事兒要與我說的,就一并說了來了吧。”
原來這蓮花兒一見到賈瑯就熱情的與賈瑯說了起來,語氣倒是有些許的急切之意,賈瑯就猜測著她興許是有什么事兒要說的。
蓮花兒聽著賈瑯明白的問出了來,整個人也做出來一副不在裝模作樣的神情,向著賈瑯倒起了苦水著道:“既然瑯三爺提起來了,我也就不滿你說了。”
“以前是瑯三爺沒什么出息,這話和你說了也沒什么用的。”
“如今既然瑯三爺進了學,卻是要替咱姑娘做做主的了。”
聽著蓮花兒的話,賈瑯的腦門不禁冒出一條黑線了,要不是因為她這番話可能是涉及自己妹妹的了,自己脾氣相較與其他的貴族主子是好相與些的,就沖著蓮花這話,哪里能討得到好了。
正說著的蓮花兒,眼睛瞟見了賈瑯不好起來的神色,忙臉色稍顯惶恐的朝著賈瑯賠著不是起來。
待著賈瑯點頭示意沒事之后,蓮花兒的臉色才恢復了起來,只聽著賈瑯臉色繼續陰沉著向她問著道:“姑娘可是那里說了委屈,這你是必和我說了的。”
至于賈瑯此時的臉色陰沉倒不是因為蓮花兒的話了,而是為著自己的妹妹感到生氣了。
賈瑯的話更是給了蓮花兒說出來的底氣了,只見她對著賈瑯說著道:“可不是嘛,姑娘可是受了大委屈了。”
“原是姑娘的奶媽子能和瑯三爺的奶媽子一樣的好就行了。”
“可是這玉媽媽,仗著姑娘是她奶大的,在院里可不了得了。”
“姑娘的飾品可就都是被她自作主張的拿去賭錢了,就連著姑娘前些日子里從三爺這里得來的白狐裘都被她拿了去賭了掉。”
賈瑯聽著這里方才想起來了,紅樓之中的迎春的確是有個不討喜的奶媽子,不過他確實沒這么過問,倒是不怎么清楚了,賈迎春也想來把這些事兒藏著的,致使賈瑯如今方才從蓮花兒口中得知這一切。
當即賈瑯的神色就變得更加不好起來了,當即就厲聲問道:“這玉媽媽怎的如此的不像話,你怎么現在才和我說了這事兒,司琪素來是個強硬的主兒怎么也沒攔著她。”
以賈瑯想來都能逼得蓮花兒像自己訴起苦來,這種情況就不可能是一日兩日的事情了。
蓮花兒聽著賈瑯這樣的語氣一出,就知道整治玉嬤嬤有戲了,當即就對賈瑯訴苦道:“司琪姐姐對玉媽媽也沒辦法啊,那媽媽仗著自己奶過姑娘的情分那是司琪姐姐攔的住的,撒起潑院里沒人治的住了。”
“至于為何如今方才告訴了三爺,卻是姑娘吩咐了我等不得和三爺提起的。”
“我是實在看不過眼了去,才和著三爺說了的。”
聽了蓮花兒的一番話說了下來,賈瑯心中的怒氣更甚了,當即就要去找了玉嬤嬤算賬了。
作為迎春的同胞兄長的他,都不能看護好自己的妹妹,還有什么可以啊。
指望賈赦這個老淫賊還是賈璉這個小淫賊,全都是沒指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