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賈瑯當然是不能慣著他了的,這話擱誰聽了能不來氣,更何況是正因為迎春奶母的事在氣頭上的賈瑯,隨即就是小步邁向到潑皮醉漢跟前道:“今天小爺,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爺爺。”
此時怒氣之沖到了頂峰的賈瑯那里還有什么十六年苦讀的書生氣勢,小爺和爺爺都是張口就來的,不過對于這種人的確就該是如此的了。
那潑皮醉漢見得賈瑯如此,兩眼中就只是倒影出個年輕文弱公子哥兒的身影,見他這么囂張當即是叫喊著道:“小白臉一個的東西,竟敢在你倪二爺爺面前叫囂。”
接著潑皮醉漢就掄起了拳頭,對著賈瑯陰狠狠地道:“今個兒非得讓你好好瞧瞧爺爺的厲害來。”
要是換做是平時清醒的狀態。倪二那里會對著這種一看就是世家公子哥兒的人物出手,不過這會兒被酒蟲上了腦,再是想不到別的了。
見著這醉酒潑皮就要倫拳打向自己,賈瑯就是一個橫手格擋,接著就是那套行運如流水的詠春拳法施展了上去,最后結果就是潑皮醉漢真的變成了潑皮似的被賈瑯按在地上爆錘起來。
邊捶著賈瑯還變對著潑皮醉漢問著道:“現在誰是爺爺,知道了沒?”
那被賈瑯爆錘著的潑皮醉漢此時那里還敢說些其他的什么,唔囔著道。
“大鍋···”
聽到了這大鍋二字的賈瑯是接著用力捶著,那潑皮醉漢見此,忙改口了道。
“不···不是,是打答··打野。”
“喔···喔菜是筍子,你菜是爺···爺爺。”
“是筍···筍子···喔搓了,球爺爺繞了喔吧。”
這潑皮醉漢可是真慘,遇到了正在氣頭上的賈瑯,嘴都被打漏風了,而且是對著臉打的,這倪二好不容易,說句話都得趁著賈瑯拳頭抬起來的那會兒功夫才行,現在是不僅嘴巴漏風而且說話都和個結巴不無二同。
加上之前的薛蟠那次賈瑯打的可都是臉部了,這個小癖好也不知是這么養成的。
一旁不遠處的蓮花兒人都看呆了,這三爺怎么會這么厲害起來了,賈瑯和著倪二一比真就是個瘦竹竿和大麻樹一樣的啦。
尤其是瞧著賈瑯的手段愈發的狠厲的蓮花兒都是被嚇得愣愣在了原地了。
而被賈瑯救下來的豐俊青年在賈瑯甩倒倪二之時,整個人就已經是摔到了在墻邊上了,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賈瑯將倪二按在了地上爆錘著起來了,那豐俊青年方才反應了過來,急忙跑上前來阻攔著道:“恩公,別打了,這是個誤會、誤會啊。”
“快停手了吧。”
“我和他是街坊鄰里的關系,這會想必是喝酒誤了事兒。”
被賈瑯按在地上的倪二聽到了豐俊青年的聲音就是如聞仙樂了一般,急忙開口著道。
“爺···爺爺,隊的。”
“喔和···盒他···是街方鄰李的···的關喜的。”
“崗鋼是···盒就誤事了。”
聽了此的賈瑯此時打的也是夠了,氣消得也有大半了,方才停下來自己不斷往下捶著的拳頭,站起來揉了揉手腕。
站起來的賈瑯方才看向那豐俊青年,開口不耐煩道:“這真是你的街坊鄰里?”
那倪二在賈瑯站了起來時,自個兒也是站了起來,聽著賈瑯的問話,忙瘸著腿的跑到了豐俊青年的身旁叫喊道:“者位爺爺,事的,這人筍子倪二事認識地。”
“塔是無嫂子家的害紫。”
“是教賈蕓來著。”
原來這倪二是被賈瑯打怕了的、打醒了的,在瞧了瞧替他說著話的賈蕓,頓時腦子如同火車一般高速運轉,就想起來了面前的這人是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