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賈瑯正離開了賈府朝著順天府府學走去了,到是沒有去用了賈府內的馬車,總得來說這點子的路不算是遠的,所以賈瑯才一直是自己走著去府學了的。
而在賈府不遠處的一個小小巷子口的院落門口,卻是兩個半大的孩童正嬉嬉鬧鬧玩起骰子著來,只聽著那其中的一個長相到是算的上俊秀可不知覺見又帶著幾分猥瑣的孩童把玩著手里的骰子,“啪”的一聲落在了院門的臺階之上。
隨即這個俊秀又有著幾分猥瑣的孩童,笑著看著對面的眉粗眼大的孩童說道:“琮哥兒,你可別說環老三我不讓著你些了,這把子又是我贏了。”
說著,這自稱環老三的孩童也是大笑了起來了,他對面的被他稱作琮哥兒的孩童聽了他的大笑也是不禁的耍起小孩子脾性地嘟囔了起來道:“環哥兒,你就管會拿了我來欺負,別人那里賭輸錢子就來我這里倒回去。”
“我就這么點月例了,每次都全被你搞了去,環哥兒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嘟囔著的孩童,感覺是有多委屈似的了。
原來這兩個人,一個是賈政的庶子賈環,另一個是賈赦除了賈瑯外的庶子賈琮了,這兩人因為著地位處境、年齡類似的緣故,到是能算的上一對好友來了。
不過賈琮不知道因為著什么樣的緣故,自小就被放在了賈府外的院子里生養的,倒不是像賈瑯、賈環等庶子樣的還能生活在賈府內,不過每個月里的月例生活用度還都是賈府里出的。
賈環一聽道賈琮這樣說道自己,那里可還忍得了了,隨即就語氣犯急沖著賈琮道:“琮哥兒,你可不能這么想我來了。”
“我可是真心把你當兄弟的了,你說說這府里上下就咱兩最相像了,都是庶子,都是沒人管的了。”
“我怎么會欺負你呢!這府里上下可就咱們倆最是同命相連了。”
聽著賈環的話兒,賈琮這才好受了點,隨即就小聲的道:“好歹你還見過母親,還有個太太面前生養的親姐姐,我倒是比你慘了許多了。”
賈環一聽了賈琮的言語,頓時就來了氣道:“還親姐姐,親個什么玩意是的,我看倒像是她和寶玉是親兄妹了。”
“到是和我沒多打關系的了,眼角都瞧不上他的親兄弟親母了。”
賈琮聽此,曉得了自己說錯了話了,忙上前對著賈環安慰道:“好了,環老三是我錯了!”
“不該說你的,好歹你還有個親生的姨娘了,比我好多了去了。”
隨著這兩個小家伙在這里互相安慰了起來,卻不想賈瑯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面前來了,賈瑯在著這兩個半大的孩童身后已經是聽了小半天的了,心里對于這兩人的經歷也不免的有些感同身受起來了。
“你倆在這干嘛呢!”
原來離開賈府正往著順天府府學方向走去的賈瑯,就看到了賈府不遠處小巷口的小院子了。
于是想到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賈琮,賈瑯方才往這里趕來看了看,沒想到正好瞧見了這二位互相的訴苦。
兩人正在互相安慰、抱團取暖著呢。沒成想倒是有人悄悄摸摸的走到了兩人的背面來了。
隨即兩人都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隨即就見到了笑瞇瞇望向他們兩人的人來了,只聽這賈琮對著這個笑瞇瞇的男子開口道:“原來是瑯三哥啊!”
對于和這自己同為賈赦庶子的賈琮當然是認識賈瑯來的,至于一旁的賈環倒是顯得有些迷茫。
至于為何如此,自然是因為賈環對于賈瑯不太熟悉的緣故了,兩人見面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的了,除了族學、逢年過節那些時候二者還有接觸的機會,倒是沒其他的機會了。
就連著族學內二者的碰面交流也不多,賈瑯就是個死讀書的人,對于族學內的交際倒也并不熱衷。
不過聽著賈琮的話,賈環倒是明白過來了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何人了,畢竟賈瑯中秀才這件事在賈府里面還是有些話題的。
隨即兩人都從院門臺階處站了起來,對賈瑯稍微的行了一禮,畢竟是兄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