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中心商場。
一男一女面對面坐在一家咖啡店里,看似在進行情侶間的悄悄話,實則隱晦地觀察著周圍的侍應生,像是在尋找著什么人。
葉勝想起昨晚他們在酒店中的對話,“確定就是他么?”
“是的,根據事發路段附近的監控顯示,當晚除了他以外沒有人和車輛靠近那邊了。”
葉勝想起了自己看過的照片,現場路面已經扭曲得不成樣子,周圍除了扭曲的廢墟之外什么也沒留下。
“真是可怕呀,應該是高危言靈了吧?”
“還不能確定,不過是混血種無疑了。”
“他的父母呢?查不到么?”
“沒有信息,他是被一個道士撿到的,撫養到其15歲后道士去世了。”
“道士?”作為一個中國人,葉勝對于道教文化也是略有了解,“那他是不是那種遠離塵世,滿嘴之乎者也的人?或者他是那種神秘兮兮,穿著道袍,拿著龜甲和銅錢四處給人算命的高人?”
“呃,據他的檔案顯示,都不是。”酒德亞紀無語地看著腦洞大開、雙眼放光的葉勝,“人家可是一個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新時代好少年,還會彈吉他呢。只是神秘這點,他倒是符合的,諾瑪了入侵這所學校的內部論壇,里面有好多女生都說他是個神秘的人呢。不過奇怪的一點是,其檔案上顯示的數據關于其生活的部分語焉不詳,不是特別突出又不是特別平庸,有點不符合混血種的一概慣例,不過外貌這方面他還是很復合的。”
“有沒有可能他在刻意的隱藏自己?畢竟道家就提倡‘兵強則滅,木強則折。’嘛,那些道士就是這樣,你說他為什么沒有找一片山林隱居呢?”葉勝說話已經有點酸了。
“誰知道呢?幸好他還沒有隱居山林,不然我就錯過一個優秀的學生了,拿到終身教授就又會遠了一步,校長說他可能會是下一個‘S’級,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勸服古德里安明年去收下已知的‘S’級的。”沒等酒德亞紀說話,一個光頭、嘴唇上留著白色八字胡,戴著單片眼睛的人走了進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可能是‘S’級?”葉勝敏銳的注意到了教授言語間的不確定。
“校長是這么說的,數據不足,無法推斷。”曼施坦因教授攤了攤手。
“呃,這……”葉勝和酒德亞紀相顧無言。
“總之明天務必要見到他,和他談談入學的事,弄出這樣的動靜,要不是周圍沒人,且他目前還沒有表現出反社會傾向,執行部早就強制介入了。”曼施坦因一錘定音。
然后葉勝給唐子文打了電話,1分鐘后,對面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