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情況之下,一個人只要選擇去相信,那么其就能夠實現人類歷史中從未有過的偉大功績。但是于與此同時,您應當付出一些應有的東西,作為實現這種功績的代價。
痛苦?那是必然的。為了使我們這些庸庸的生命相信這是一條真理,造物主從來就不會讓人從它的寶藏之中平白的拿走一些什么。
除此之外,或許我們還應該看到一些我們不曾看到的東西,我們又從這些付出之中得到了什么?
這么多年了,先生,我一直在尋找。但是很遺憾,先生,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或許沒有一個真正適合的人,或許人們就應該讓冰冷的機械代替他們去行動,而自己始終帶著一顆狹隘和自我的內心接著下墜。------
一個夢境,又是一個夢境。
仍舊是沒有任何邏輯的場景,但是這一次唐子文多少看見了一點點邊角。
那是一雙淡顏色的眼睛,大大的,冷冷的,里面還泛著奇怪的光。
像是某種奇妙的兆示一樣,一連幾天,唐子文都能夠夢到同樣的場景,同樣的聲音,同樣的眼睛,前言不搭后語的論調,一切都充滿了荒誕的意味。
窗外是黑夜,卡塞爾的夜晚仍舊亮著不少的燈光,同樣也昭示著剛才確實是一個夢境。
在船上的一切在此時突然涌上了心頭,像是回馬燈一樣地在腦海里回放。
人們總是不可避免地想起過去的時刻,一些片段可能還會被不斷的重復,或多或少,每個人都是如此。
“研究怎么樣了?”
“還算是順利,但是有一點我不太理解……”曼斯教授手中拿著資料,邊角的地方已經被翻閱的有些卷起。
“那是什么?”
“這一段史料之中好像有一些分歧,我有點懷疑是作者修改過。”曼斯教授微微皺起了眉頭,額頭上的三道紋路顯示出他的困惑、
“那么他為什么要加這一段錯誤的東西進去呢?”
“我不知道,但是很明顯這和我們見到的情況不符合。在此之前它也曾經出現,但是確是在距離這里千萬里的陸地上,他們稱它為——”
“波呂斐摩斯。這我知道,但是你不覺得或許這一切都只是一個盲人的幻想嗎?或許歷史上它根本就沒有出現過呢?”
“不,我不這樣認為,他們的重合度高的驚人,我不覺得歷史就一定是完全客觀的。”曼斯教授異常堅定,好像抓住了什么似的,轉頭開始了對資料的翻閱。
“那么祝你順利,希望你能夠有所發現吧。”
門開,門關,唐子文站在了醫院的走廊里。
雖然不確定現在的時間,但是根據空空的走廊來看,應該已經是凌晨了。
頂樓上的風不小,一個穿著單薄的病號服的人影靜靜地站著,好像感覺不到絲毫的寒冷。
最近發生的事情很多,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他錯過了不少的事情,曼斯教授桌上的資料、從仕蘭中學寄來的一本書,還有芝加哥的爆炸案,這些東西好像沒有任何的聯系,但是在深層的黑暗中卻好像有一根線將它們串聯在了一起。
資料上是一些及其隱秘的東西,或許是只有校長的權限才能夠翻閱的資料,一些聞所未聞的歷史資料,或許只是留出一點點邊角都要引起外界的騷動。
“希臘語,還真是一個難題。”至于那本從仕蘭中學寄過來的書,這個地址很可能是偽造的,那是一本用古希臘語寫的書籍,書籍的材質也很奇怪,應該是某種未知的動物的皮制品,倒是書的表皮是硬紙板制成的,看起來像是一本普通的精裝書。
東方的天際線,漸漸露出了一抹魚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