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辰努力的終于艱難將頭轉過來的時候,他沒有看見兇手,看見的只是一根不斷放大的棍子。
“臥槽!”白辰郁悶的直接破口大罵。
砰!
一聲,白辰在后頸挨了一棍之后,額頭緊接著也被打了一蒙棍,最后一絲清明失守,終于昏厥了過去,第二次了,他被人打悶棍。
在黑暗中,白辰也不知道度過了多久,感覺很長,似乎又很短,整個人迷迷糊糊,渾渾噩噩。
嘩啦!
忽然,一聲水聲響起,白辰整個人瞬間清醒,渾身忽然襲來的冰涼之感讓白辰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誰?”白辰開口,同時眼睛不斷打量著四周。
這是一座幽暗的地牢,空氣潮濕,牢房中燭火跳動,燃燒的蠟燭散發著難聞的氣味,燭影掩映搖晃間,各種各樣的刑具若隱若現。
看著四周,白辰一愣一愣的,好久,他臉上的呆滯才慢慢被難以置信代替。
“我被……囚禁了?什么鬼?”
白辰嘴角抽搐,看樣子,似乎真的是這樣的,這人生,反轉得也太快了吧。
“看來你的腦子是不大好使吧?”一個冰冷的聲音忽然響起,言辭間帶著嘲笑。
“嗯?”直到這時,白辰這才注意到,在他眼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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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個眼神兇惡的疤面男子。
打量著此人,觀其衣著,應該是獄卒,在這人的手中,還拎著一只還有些水漬破舊的空木桶。
水哪里去了呢?
白辰用腳趾頭的能想到,全潑在他的身上了,否則他怎么會一身濕漉漉的,本來翩翩的衣衫被浸濕,飄逸的發絲打結滴水。
“這里是哪里?”白辰雖然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但還是開口問道。
“這里是哪里?嘿嘿你這人可真有意思,這里是哪里你心里沒點數嗎?”獄卒沒有開口,反倒是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從牢房外那幽暗的甬道中慢慢出現。
“是你?”白辰雙目微凝,有些意外,來人并不是別人,而是前日城門口那個想要輕薄三小姐的被他斬斷一手的男子。
早些他還在天狼城的時候,他就在戒備著此人的報復,不過此人卻遲遲沒有行動,時間一久,他便淡忘了此事,再加上他又已經離開了天狼城,更是直接把這事這人忘得一干二凈,想不到……
“想不到吧?”
“對啊,還真是想不到啊!竟然栽在了你的手上。”白辰也是有些忍不住感嘆,這件事其實也不怪他大意,他已經夠注意的了,只是誰能料到,他這么久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