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們?老子數到三,立馬給老子滾出去,把你們老大給叫來。”從那五人進門開始,石默就在醞釀這句話,果然,有準備跟沒準備就是不一樣,石默的這句有準備的話說的頗有氣勢。
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結果被對方的頭頭認出來了。
這頭頭惱火了好幾天,自己莫名其妙地那啥了不說,還跟自己的兄弟干了起來,弄的兄弟們誰都沒落好,倒是讓醫院賺了好幾百塊錢。
現在又見到了這小子,那頭頭豈能善罷甘休,一伸手,便扯下了石默的墨鏡:“我當是誰呀,原來是你這個北佬。”
“草泥馬!”身后坐著的老鉛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一出手便突破了那哥們的防御,再一出手便把那頭頭的頭給摁在了桌子上:“草,你他媽算個什么玩意!”
那頭頭身帶來的四個兄弟下意識地想沖上去救老大,可是一看到老鉛那虎背熊腰氣吞整座酒樓的陣勢,腿腳頓時又軟了,正猶豫矛盾著,那頭被老鉛死死地摁在了桌面上的頭頭咬著牙喊道:“楞什么呀,喊人呀!”
是嘍,你老鉛確實是牛逼,長得跟金剛似的,但你再怎么牛逼,人家叫來十幾個兄弟你能招呼過來么?
那頭頭的思維邏輯性顯然是正確無比的,只不過,他少考慮了一個環節。
于是,他保留的后手,事先埋伏在酒店門口的七八個兄弟,‘沖’進了酒店大堂。
確實是沖進來的,只不過,這種沖的動作是在石默老鉛的二十多兄弟的推搡下被動完成的。
石默樂了,將自己的腦袋也貼在了桌面上,跟那個頭頭平行對視著:“好玩不?還牛逼不?嘛的,把老子的墨鏡還給老子!”
重新戴上了墨鏡,石默揮了揮手,示意老鉛把人松開:“你們不過是個撲街的死馬仔,沒資格跟我說話,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去把你們的老大給叫來。不然的話……嘿嘿。”
石默盡可能弄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但根本比不上老鉛回頭一瞪眼的威力。
那頭頭氣焰全消,乖乖地派了一個伙計出去打電話報信了,剩下的十來個,則灰頭土臉地抱著腦袋蹲在了眾弟兄的面前。
這時候,華子來了,在老鉛耳朵邊說了句話,然后就躲到了一個角落里。
十分鐘后,一個干瘦的個子不高看上去有點江湖氣質的四十來歲的哥們趕過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抱歉,是兄弟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各位老大,我向各位兄弟道歉,今晚上,就在這兒,我請各位吃飯。”那哥們點頭哈腰,見人就上煙,哪里還有一絲道上混飯吃的氣魄。
劇情就這么反轉了?好戲就這樣收場了?
靠!很不爽嘛!
石默一臉地不開心:“你丫不是挺牛逼的嗎?你丫到底是混哪路的?你他媽倒是再跟老子們橫下去呀?”
那哥們居然能忍得住,依舊是不住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兄弟眼拙,今后再也不敢了,以后要是再招惹葉先生,您再教訓我也不遲。”
這時候,老鉛附在了石默的耳朵邊,小聲嘀咕了一句。
石默頓時皺起了眉頭。
“算逑,算逑了,你們幾個從哪來就滾回哪去,記住了,今后膽敢再招惹我楓哥,小心你們褲襠里的玩意,老子讓你們成為新時代的新太監!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