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江楓和呂青一對眼,頓時有了感應,小子,我們倆口子已經忍你很久了,實在是忍無可忍!
干他,揍他,弄死他。
石默哈哈笑著承受著這倆口子的折磨,口中分辯道:“我說的是好玩不過搟餃子皮……”
當晚,一幢別墅,兩男兩女,干什么?別想歪了,除了吃還有什么?
還有喝!
一個禮拜沒見面了,葉江楓當然要跟石默喝上兩杯。
不是周末,柳真真怕耽誤第二天的工作,而呂青也同樣要上班,所以,這倆大美女便只能以果汁當酒水了。
柳真真很早就認識呂青了,但吃飯還是頭一遭,柳真真畢竟場面見得多,一口一個青姐姐聽上去就像是叫親姐姐一樣讓人覺得心里舒坦。
心里最舒坦的還是柳真真。
三哥跟父親的矛盾鬧了那么久,她在中間是左右為難,說老爹做的不對吧,那三哥都三十三四歲了,還孤身一人,總也不是個事,說三哥有問題呢,柳真真又實在看不慣老爹的那副德行。
現在好了,三哥有了心上人,看他們兩口子眉來眼去的那股子親熱勁,柳真真覺得很欣慰。
但欣慰的同時,心頭上又有著那么一絲絲的酸楚。
一張國字臉,濃濃的眉毛,高高的鼻梁,還有上下兩道刀刻一般棱角分明的嘴唇,鐘振軒,我的鐘老師,你現在還好嗎?
石默的廚藝又見增長,一桌菜被兩男兩女吃了個精光,而四個人的肚子都漲漲的,尤其是葉江楓,連固定的酒后兩盞茶的程序都懶得執行了。
“桌子就這樣吧,明天會有保潔阿姨過來收拾,青,我送你回去,順便也散散步消化一下。”葉江楓攬著呂青的腰,恩恩愛愛地走了。
剩下了柳真真和石默。
舔了下嘴唇,石默開了口,偏偏提起了那壺沒燒開的水:“要不,再去酒吧喝洋酒?”
柳真真瞪了石默一眼,但并沒有真生氣:“我聽三哥說,那天晚上,可是沒把你折騰的夠嗆?”
石默慌忙解釋道:“那可不是我多嘴,是……唉,這個楓哥,嘴上怎么少個把門的呀,我……”
柳真真嗔怒道:“我又沒怪你,看你緊張的。”
石默這才把思維從混亂中整理出來:“那天我想跟你進屋清理一下的,可你家那個門,把我給擋住了,我沒辦法,只能在你家前面的那道河涌里洗洗,結果被派出所的當成了壞蛋關了一夜,我見到楓哥的時候,樣子有些狼狽,楓哥追問怎么回事,我就……”
柳真真一直帶著笑看著石默:“三哥沒看錯你,我也沒看錯你,你確實是一個講義氣的好朋友,對了石默,你今天做錯了一件事,知道嗎?”
石默又陡然緊張起來:“什么事?你說,我改!”
柳真真笑著攏了下頭發:“可是,你這個錯誤可不能改,你要是改了,我們都沒口福了。”
“你是說我今天做的菜不好吃?”
柳真真輕嘆一聲:“你這個木疙瘩,我說的是你做的菜太好吃了,都把我撐著了,你說你是不是犯錯了?我明天又得辛苦減肥。”
“你不用減的,你這樣已經很好看了,其實,你胖一點還是瘦一點,都無法掩蓋你的氣質。”
柳真真咯咯咯笑了:“又來了,石默,上次你還沒回答我呢,你這樣強調我的氣質,是不是說我長得不好看呀?”
“哦,不。”石默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