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如果天源宗能發現傅均和宇文邢是奸細何至于此,也不會被大妖們圍殺,只是蔣長老等人有機會逃脫,只是因為我不得不回頭。”
陸笑南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并非宗門不想查清,如果有人有心想背叛一個宗門,宗門如何好也沒用,人心是最為復雜,經不起考驗的,你也別想太多,你也不想如此。
長輩救小輩,不說是理所當然,可也是人之常情,我知曉你對于這個世界沒什么留念感,你也不用因為蔣淳的死去太過于愧疚。
人族死了太多人,不缺我們天源宗這些人,你也終歸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不知哪天就會回去。”
張岐這些道理他都懂,就是心里不痛快,或許這才是現實,世上哪有什么十全十美之事,只要有戰爭,肯定會死人,唯有自己變得強大。
強大到一刀斬去這世間之敵,超脫天地間,不過這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過于遙遠,他的時間不多了。
今天看到幾位法相大佬間的對峙之后,他才明白自己和權策勝的差距有多大,單單法相境釋放出來的氣息,他現在都無法抵抗。
陸笑南說完這些后就消失在了石板凳上,并沒有過多安慰張岐,張岐獨自一人飲酒,最后醉倒在石板凳上,呼呼大睡過去,他突然感覺有些累了,對這個世界的疲倦。
這一日,蜈頭山一戰傳遍天下,主要還是法相境的出手太過于驚世駭俗,特別是北妖界的妖物,當時它們都感覺到仿佛下一刻整座北妖界都要沉了般。
也因此戰之后人界作亂的妖魔鬼怪都收斂了不少,這次人族態度太過于強硬,有種想開啟最終大決戰的意思。
畢竟人皇壽元不足兩百年,氣血衰退的厲害,再過去百年光陰。
很可能就壓不住妖魔鬼三界了,同時方戈這籍籍無名的名字也在這一日傳遍天下,最主要的不是戰績,還是這廝的那句
“你他娘就算是法相境也否想我跪下,今日妖圣來了也沒用!我說的!”
實在是太過于膽大包天,公然叫板天蜈尊,宰了人家兩兒子,最后還敢跨越大境界對天蜈尊出刀。
深夜里,山林間蟲鳴聲不斷響起,張岐睡眼惺忪的醒來,摸了摸干癟的肚子,起身,精神恍惚了幾分鐘才蘇醒過來,身上的傷還沒有治療。
雖然他生命力強大,可他每次大戰沒一次是完好的,就好似張岐有一座用之不竭的金山,也跟不上張岐消耗的速度。
張岐來到回春樓,上了治療外傷的三樓,買了十幾瓶各類的外傷藥,他一直以來都沒有涂藥的習慣,不過這幾場大戰打下來他心里也有了些逼數。
一味依靠自身的生命力來恢復只是虧空他的生命本源,又買了十幾瓶辟谷丹后才前往堂食。
深夜時分的春方齋少有人在,雜役弟子也坐在桌子上打盹,當張岐進入之后春方齋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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