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給我起床了。”老頭的罵聲在早晨4點便響了起來。
老頭拉開他們的房門一看,疑惑道:
“咦,這小子呢?”
突然,一聲充滿朝氣的少年聲音傳來。
“喂,老伯伯,我在這。”
老頭微微一驚,他沒有想到有人竟真能起這么早。
老頭走出房間,看到了屋外的楊天。
楊天穿一身土布上衣,一頭長發用一根飄藍色發帶系住,顯得整個人充滿了朝氣與活力。
老人冷哼一聲,拽著楊天的手到了柴房。
“這就是以后每天的工作場地了,你負責將一摞摞的木柴劈開,每天劈不到二百摞,你就可以滾出這里了。”老人道。
接著老人拿起那柄破舊又銹跡斑斑的老劈柴刀向那木柴上一砍。
木柴應聲而斷,看那老人的動作輕輕松松,好像劈在了棉花上。
“來,你來試試。”老人對他喊道。
楊天看那老人的動作,自己心里也躍躍欲試。
“好,我來。”楊天挽一挽袖子道。
他拿起劈柴刀,用盡吃奶的力氣,使勁向柴上劈去。
那木柴卻好似變成了鐵塊,柴刀劈上,只淺淺的留下一道痕子。
他的手卻反而被震開,麻了一陣。
“臭小子,長這么壯,好像是個棉花骨頭。”老人笑著罵道。
“好好劈吧。”說罷,老人便走了。
他強迫自己拿起劈柴刀,一遍又一遍的向木柴上劈去。
就在楊天覺得自己的胳膊已經失去知覺的時候,第一個木柴終于被劈開。
“啊,實在好累。”他擦擦汗道。
就這樣,楊天反復拖起起那幾乎已失去知覺的胳膊,反復劈著。
傍晚,老人推開柴房的們,看到了一堆堆劈開的木柴,臉上的表情不知是驚訝還是失望,說道:
“哼,還不錯,竟然真的能劈完這些,還算不錯吧。”
楊天擦擦頭上的汗水,一字一頓地道:
“您要求什么,我就一定做到。”
說罷,拖著兩只幾乎失去知覺的胳膊,一步一步回到了自己房子里面。
“很累吧。”一進門就是小羊兒那溫柔的聲音。
說完,小羊兒拿起布棉手帕為楊天擦拭臉上的汗珠。
他本來也覺得十分累人,可他卻突然感到一股新的力量在他體內翻涌。
為了控制這股真氣,他便敷衍了小羊兒幾句,便自顧自地開始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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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回到現實世界以后,已經快一更了,他便拉出床席,緩緩入睡。
接下來的每一天都好似這天的重復,每天劈柴,他的內力也在不斷的緩緩增長。
到了他十九歲那年,他已經每天能劈砍一千多捆柴了。
他和小羊兒也私許了終生。
甚至連一直看他不順眼的老人也會悄悄夸贊他。
又是一天的早晨,照例是四更起床,老人卻給了他一點錢輕描淡寫地說道:
“中午累了就自己買點吃的去”
他看著手里的幾角銅幣,心里感激不已。
“他終于認可我了,他終于認可我了!”楊天激動地想。
正午時分。
太陽是火辣辣的毒,照在西北的大地上,顯得是那樣的明媚。
“讓你天哥中午帶你去吃頓好的。”老人道。
“好……好的!”他欣喜地答道。
但其實老人也有他獨有的私心,像他們這種窮苦人家,嫁女一定會是個問題。
所以他讓他的女兒出去歷練歷練,找個好人家趕緊嫁了。
沙鷗酒樓。
“客官要來點什么?”店小二一臉掐媚地說道。
“兩疊牛肉炒碎,一杯黃酒熱溫,再來一碟鹽粒子炒花生豆。”楊天叫到。
他從小便生在沙鷗客寨,為人處世的說話能力還是在的。
況且他今天興致很高。
興致高的人往往說話也會多幾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