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文最近,一直在忙著,如何著手削除寧王朱權,還有遼王朱植,此二藩若是一除,北方也就算大功告成了!
“小李子,東廠最近在大寧城準備的如何了?”朱允文面色陰沉,手里捧著佛經,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
“啟稟陛下,寧王朱權手握三衛兵馬,實力不容小覷,東廠還沒有做好萬全準備!”小李子眉頭一皺,這寧王朱權可是個硬茬子。
朱允文聞言,不由眉毛一豎。“朵顏三衛已經損失大半,逃回去不足萬人,而且自燕逆亡后,朱權便主動裁撤了兩衛,徒留一衛兵馬,東廠如此也搞不定嗎!”
小李子一聽,知道朱允文已經生氣了,可實際情況哪里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啊。“啟奏陛下,齊趙魯三王被廢后,寧王朱權與遼王朱植便開始了暗通曲款,寧王表面上只有一衛兵馬,可大寧位于邊塞之地,常年全民皆兵,寧王威望又甚高,我等怕把他逼急了,到時他逃出大寧城去,振臂一呼,恐大寧諸城皆會響應,故東廠暫時還在等待機會,不過眼下東廠已經嚴密監視了寧王府!”
朱允文心里也明白,寧王朱權、遼王朱植,那都是當年太祖爺分封的九大塞王,九大塞王駐防邊塞,各個驍勇善戰,皆帶甲數萬,與當年之燕王比起來,也不遑多讓。
“寧王朱權生性多疑,眼下的確不是對付他的最好時機,說說別的吧,近來可有陸尋的消息呀?”朱允文輕輕合上手中佛經,接著放回書架上,繼而又取了另外一本。
小李子見朱允文不再追問寧王之事,不由暗暗抹了把汗,轉而聽問到陸尋,不由急忙湊上前去回道。“國子監昨日轉交了一份皇家書院的請功折子,說是陸尋自任院長以來,殫精竭慮,廢寢忘食,一心撲在書院里,望陛下給予陸安侯嘉獎褒揚。”
“哦?陸尋自己給自己請功!”朱允文聞言,嘴角不由一笑,這事也就陸尋干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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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這回倒是誤會陸安侯了,這請功折子不是侯爺寫的,而是國子監派去的三名博士聯名上書替侯爺請功。”小李子也咧著嘴笑道。
“這倒是天下奇聞,國子監里的那群博士可眼光高的很呢,他們竟然能看得上陸尋,還替其請功!”朱允文聞言,不由心下生疑,你說陸尋自己給自己請功咱還能信,可要說袁學安他們三個給陸尋請功,這咱怎么聽著有點滲得慌啊,莫不是陸尋使了什么手段,威脅袁學安他們。“你讓東廠去查查,看陸尋是不是對袁學安他們三人做了什么!”
“奴才遵旨,那這請功折子……”
“無妨,下道圣旨給陸尋就是了,嘉獎其辛勞,賜其御膳房甜點一份,就這樣。”
陸尋此時尚不知道自己又被朱允文給編排了一頓,此時他正在書院農學會的試驗田里觀察著他的寶貝番薯苗呢。
“哈欠……”時間進入金秋十月,天氣開始微微轉涼,陸尋看著試驗田里長得青翠欲滴的番薯苗,不由喜不自勝。
“師父,地里涼,咱回去吧!”洪正恩見陸尋打了個噴嚏,不由急忙關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