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是拙劣的謊言,余啟明卻知道自己應是還沒有到了危險邊緣的地步。
之前那個男人雖然說得不多,但至少給了余啟明一個最重要的指引,他只要不去犯錯,這一夜應該就能夠安全度過。
而眼前的這個鬼,如果他真的想要殺了自己,還會做出如此行徑?至少在余啟明看來,如果對方要直接殺了自己,他怕是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果然,對方又上上下下瞧了余啟明幾眼,然后便松開了余啟明的手。
“你是今天才剛搬過來的么?”他問道,一邊問,還在一邊觀察打量著余啟明。
余啟明微微發愣,這鬼說的是詭屋?不對啊,任務的條件寫的分明是送人去嵐山火葬場,或者...
他緊皺著眉,難道是在詭屋安全度過一夜?這可和任務的描述不符。
余啟明如何也想不通這個問題,他抬頭看向鬼魂,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可是,他才剛剛與對方對視,卻發現對方的眼神一下子變了。
危險、貪婪,這是余啟明能從這鬼魂的眼神里讀取到的僅有的情緒。
他猛地向后退去,卻同時見得這鬼物一下子張開了自己漆黑的嘴,攝魂的尖叫聲幾乎將余啟明的耳膜撕裂。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失去控制,而下一刻,鬼物就已然沖到了余啟明的身前來。
瞬息間的變化根本讓余啟明無法思考為什么會發生如此大轉變的情況,他的身體摔在地面上,而鬼物幾乎已經將手抓緊了他胸口的皮肉里。
靈魂被撕裂的痛感傳遍余啟明的全身,可緊接著,情況再次發生逆轉。
又是一聲尖叫聲想起,卻是眼前的鬼物猛地向后退了去,那模樣就宛如受到了致命的驚嚇一般。
余啟明愣住了,這又是什么情況。
不過很快,余啟明就發現了其中的原因。
只見那鬼物此時也倒在了地上,而他幾乎已經腐爛的眼睛如今正盯在余啟明的胸口。余啟明低頭看去,不禁心頭一喜。
他的胸前不正是那封寫著血字的信箋。
而這時,鬼物口中再次揚起的聲音也讓余啟明心中最重要的疑問得到了解答。
“你是個活人!”他說道,應是在肯定。
余啟明一愣,他不是不想回答,而是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難道,這詭屋里住著的還都是鬼不成?那為什么還叫做詭屋,不如叫做鬼屋算了。
而余啟明的表現顯然已經告訴給了那鬼物答案。
它頗為貪婪又忌憚的看了余啟明幾眼,然后才從地上站起來,接著,它就又一次張開了嘴。
從鬼物的動作里,余啟明明顯能夠看到它是在叫喊些什么,然而,余啟明卻根本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
等到鬼物完全做完了動作,它才又回身又對著余啟明說道:“你該離開了。”
余啟明根本就是個丈八的和尚,這鬼物是怎么回事,剛剛它還一副想要殺了自己的模樣,這會又“好聲好氣”地開始要求他離開這里。
忽然,余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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